他受到刺激,猛地将她摁到枕头上,目光如锋刃般直盯盯地刺入她的脸。
“最后再问你一遍,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不等她开口他就已经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回答。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刹那,信任就已经荡然无存。哪怕是他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也无法修补两人间的裂痕,何况,她的答案还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一个。
“看来是更喜欢他了。”
愤怒、屈辱、嫉妒、痛苦,这些情感暴烈地纠葛作一团,在他的心底豁然撕开一片深渊。他原以为她不过是出于寂寞,出于对自己的求而不得才会去找另外那个人格作为替代品。现在看来,到底谁才是替代品真的很难说。
恐惧爬满了她的整个心灵。她看着顾惟突然失笑的脸是真的在笑,眼睛在笑,嘴唇也在笑,可那笑意分明没有半点温度,简直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会拥有的笑容原本想要叫喊的话,竟也好似堵在嗓子眼里根本发不出来。她好怕……好怕!她想求救可是已经失去了机会。顾惟把她脱下来的胸罩塞进她的嘴里,像戴口枷似的死死勒紧,又抓过围巾把手彻底绑实,膝盖全程压住她的双腿。愤怒唤起了他的身体本能,做这些动作简直是得心应手。然而这种得心应手又不能不促使他去推测背后的原因: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到底玩了多少花样才会使他的身体养成如此不假思索的本能?!
就着精液的润滑,颀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插进小逼里快速抽动起来。没能高潮的小逼还保持着性唤起的状态,加上恐惧催生出的肾上腺素,快感当即便违背她的意志汹涌而出。她浑身颤抖,怕得根本不敢正眼瞧他。然而她越是怕顾惟就越亢奋,报复的快感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竟至于沸腾起来。当然,他不会只报复女人,奸夫和淫妇,一个也跑不了。
他朝她的奶上扇了一巴掌,她吓得脸色煞白,不过很快,这煞白的脸色又被情欲催生出的潮红所覆盖。甬道内穿插的手指比方才鸡巴插得还要深,拇指压住她的阴蒂揉弄碾转,中指和无名指弯曲起来,对准阴蒂下方的软处狠力碾转。旧的精液、新的淫水,这些黏糊糊的体液给他的手指一股接一股地抽插出来,另外那只手甚至还要不停地扇打她的奶。一对绵软白嫩的奶子给他扇得发红,惊颤颤地抖个不住。这些做法她熟得不能再熟,毫无疑问,都是原来那个顾惟的做法。现在这个顾惟,原来那个顾惟,熟悉的刺激使他们之间的界限愈发地模糊起来。他们到底有什么区别?她想不出答案。惊惶与快感轮番压迫着她的身心,她早已无暇去想。
“跟他做了多少次?做出感情来了是吧?”
她双眼蒙泪,想动,动弹不得,想说,说不出声。就算她能说,顾惟现在也根本不会听,因为他知道她说不出自己想听的东西。他的胸中燃烧着冰一样的怒火,哪怕如此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她的身体,哪怕她因他的亵玩而在肌肤上泛起一层情欲的艳光,哪怕滑腻的淫水一绺接一绺地,流满了他的五指,他也丝毫不为所动。他仅仅是从头顶上方冷漠地俯瞰着她,他在静待,有条不紊地静待她被快感推上高潮。
抽插连续快速。渴望高潮的逼肉受到刺激,一面出水一面纠缠到他的手指上。他接收到她身体的信号,手上的动作越发暴戾,一抽一插都用指尖刻意抵住逼肉用力剐蹭,剐得甬道连连收缩。阴蒂早被拇指揉弄得挺立起来,这时充血发红得好似熟透的果实几欲破开。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逼肉刚开始抽搐他就彻底放开力道,手臂带动手腕,手腕带动手指,力量与速度丝毫不亚于鸡巴的冲撞。哪管再怎么害怕,快感仍是毫无疑问地统占了她的身体。她扬起脖颈,绷直脚尖,跟随他的节奏有本能地收缩起甬道。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直到那阵最强烈的刺激眼看着就要袭来,他猛地抽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