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德的正轨。她也好像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似的,垂着脑袋,小声回答说知道了。
到底是谁乖啊?
笑容在漆黑的眼底染上欲望。他突然弓腰抽出鸡巴,抽到只剩下龟头卡住穴口,旋即全力一顶,手更是抓住她的屁股迎上自己。柱身急速插开穴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先是给强行拉宽,后又重重拍打在他的耻骨上,那种可怕的力道,简直像一件重物狠狠砸落下来似的。龟头再度撞上宫口的那一瞬间,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一阵剧烈的酥麻像高压电似的窜过整条甬道,生理性的泪水直接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要这样玩才对,知不知道?这样才爽。”
就着相同的力道,鸡巴直接暴戾急促地抽插起来,比先前插得还要快、还要重。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她的回答,所以当然是怎么爽就怎么来。小逼都还没做好准备,粗大的柱身就把她彻底撑开龟头,经络,冠状沟,每一处凹凸都深切地刻印进逼肉里,肆无忌惮地磨砺,无法无天地穿插。逼肉除开抽搐着挤压鸡巴,吐出淫水,根本就无法做出其他的应对。鸡巴这样长,只要一顶上来就轻而易举地贯穿她已经无法延展毫厘的甬道。龟头一次次冲击着不知所措的宫口,宛如一把骇人的凶器,连子宫深处都颤抖着要向他讨饶。
“小主人,娃娃好玩吗?这样玩是不是比刚才爽多了?”
“哈啊啊……咳啊……你……你坏……咳!啊!……哈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都开始咳喘了还要骂他坏,可见这声坏是多么地发自肺腑。顾惟笑意更深,操她的动作却愈发残暴。哪怕她骑着他,性交节奏也完全由他来主导。他抓着她小小的髋骨,薄薄一层肌肤都给他抓出十个清晰的指印。抽的时候往上抬,插的时候向下砸真的是砸,砸得能清楚看见阴唇和穴口从缩紧到外翻的整个过程,噼啪一声,连淫水都肉眼可见地溅出一圈水花。穴里的逼肉全都在哭,只不过不是呜呜咽咽地哭,而是咕咕唧唧地哭她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哭得抽搐不已,但顾惟却痛快至极。他享受着最顶级的按摩服务,小逼里既有淫水的润滑,又有甬道在挤压,还有数不尽的肉珠剐蹭鸡巴,温度热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我怎么坏?让你爽也叫坏?”
“哈啊……咳……啊……啊啊啊……咳呜……哈……啊……”
“爽成这样……我不是坏,是好得不得了吧?你应该奖励我才对。”
她实在是说不出话,只能由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好舒服,好爽,就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才说不出话。她在被漂亮的陶瓷娃娃攻击,被他抓着小腰一通狠操,操得她腰肢酸软,不自觉地向他倒去。小腹上鼓起的一条竖棱清晰可见,原本颠簸晃动的两团奶,也好似主动凑到他的面前,一弹一弹地求着他吸似的。他当然立刻就满足了她淫荡的请求,牙齿叼住一边轻轻地咬,又扭头将另一边含进口中用力地吮。她一边被他着吸奶,一边还要将小逼敞开到极限给他插。若说他吸奶的力道叫作刺激,那操她小逼的力道则完全称得上是凶残。阴唇和穴口被耻骨不停地拍打,现在已经又红又肿,麻得都快要木然。逼肉被圆大的龟头层层豁开,又被粗硬的柱身寸寸碾过,插入也碾,抽出也碾,流了那么多逼水都缓解不了鸡巴粗粝的研磨,高速而酷虐,激起浪涌般的快感。龟头一次次撞上宫口,她感觉到宫口在强悍可怕的冲击下逐渐溃败,向他屈服,如俘虏一般柔顺地敞开自己,将最娇嫩的深处呈现与他。尽管如此,他却没有半点善待俘虏的意思,宫口一开鸡巴就加速加力地操,操到半个龟头嵌入其中,宫外的软肉也被挤成冠状沟的形状,抽搐着颤栗不停。
太快……真的太快了……一抽一插一冲一撞,她甚至还来不及消化这一次的快感,下一次冲撞立马又凶猛地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