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她,说: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自己把逼掰开,看看你的小骚逼流水没有。”
她听话地照做,在床中央趴得好好的,自己把裙子掀到腰际以上,小逼正对这头方便他观赏。手指先分开两瓣肉嘟嘟红艳艳的阴唇,再把一缩一缩的穴口也掰开,穴里娇媚的逼肉正发骚地吐着淫水。
岂止是湿,淫水都淌到大腿根了。
他朝饱满挺翘的臀尖上扇去一巴掌,她顿时哀叫一声,绷起肩膀本能地往前躲。他一把扣住她的脚踝,抬手噼噼啪啪地又扇打了十来下,打得臀肉一片嫣红,漂亮圆润的臀尖颤巍巍地晃个不停。她既似疼痛,又似欢愉地呻吟,就跟发了春的母猫似的。
什么又纯又欲?哪里纯?全是欲。
顾惟最后扫了一眼座钟,唇畔漾起微笑。
“午夜了,蓉蓉。”
“知道午夜意味着什么吗?”
她的小手还掰着逼,羞涩而胆怯地扭回头去看他。
午夜,这个词语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将房内的一切都涂抹上童话的色彩。朦胧的灯光化作森林里幽暗的月光,身后微微含笑的男人,漆黑的发丝里似乎藏着一对狼耳,幽深的瞳眸暗含残暴的兽欲。
“意味着我可以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了。”
鸡巴猝然插开她的穴口,连个停顿都没有,龟头直接破开层层逼肉狠厉地撞上毫无准备的宫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
她惊得浑身都抽搐一下,失声尖叫。整条鸡巴就这么一次性地全部捅进甬道,直接一插到底。即便做得最狠的几次也没有这样粗暴过,以往好歹会先把龟头顶进来,给她有个心理准备,随后再吃进整条鸡巴。可是现在,现在……
顾惟禁欲了十二个小时,又被她一番挑逗,现在性致高涨得很。不仅操进去的瞬间没有任何缓冲,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毫不留情。他用手臂箍住她,仿佛交配中的公狼用前爪锁住雌性的腰身。他高,她矮,鸡巴斜上斜下地狠舂她的小逼,每次撞击都带着她的腰腹向上一提,腹肌强有力地拍打在勒紧鸡巴的肥阴唇上,简直就像狠狠扇打她的逼似的。
连外阴都受到这种对待,逼里的情状就更是惨不忍睹。鸡巴暴戾地穿插来回,敏感的逼肉先是被圆大的龟头碾过,又被粗硬的柱身带着前后拉扯,速度快得都扯变了形,淫水吐得跟喷出来似的。
她又被他填满了……那么长那么大的鸡巴整个吞进来,从穴口到穴底完全撑开填满。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明明胀得那么难受,连轻轻动一下都像要破开似的,可龟头越是狠厉地冲撞宫口,柱身越是扯着逼肉剐蹭研磨,反倒越产生出刺激到浑身打颤的快感。她和他的身体,矛盾而契合。为了吃进这根尺寸完全不合的鸡巴,小逼不得不整个扭曲了形状,宫口更是惊吓到不行。然而在艰难吞吐,强制贯穿的过程中,却又沉溺于极致的性交快感,恨不能融为一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哈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舒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