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个份上,顾惟也说不准自己还是不是清醒,他越是想射就越想忍到濒临崩溃的极限,越是多插一轮多忍一秒,就越是想射想得不得了。刚才陈蓉蓉高潮的时候,亢奋的逼肉简直像要把他磨掉一层皮,宫口把淫水喷进已经很热的尿道里,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沸腾起来。他无法形容这种忍耐后爆发的期待,他觉得自己不是忍了三十分钟而是忍了整整一年,整整一年都没有贯穿甬道插开宫口,整整一年都没有在她压扁的子宫里痛快地射精。快感,峰峦迭起,欲望,无穷无尽。滚烫的热度从马眼钻入尿道,沿着整条鸡巴整个后背扩散开来。他极度地爽利,极度地燥热,爽到热到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把原始的能量从每一条肌肉中释放出来射死她,射爆她,灌满她,灌吐她。
十分钟过去,陈蓉蓉又高潮了一次,潮喷的淫水就像油浇到火上,腾起无数狂乱的迷醉的无上欢欣的火舌。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在勒他,也不知道顾惟还是不是在抓着她泥泞的外阴蹂躏,她有点感觉不到自己了,她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粗硕柱身蓬勃的脉动,越来越强,越来越快,缠满了突突跳动的青筋,将浓稠的精液泵压上来,到大得快要塞不回宫口的龟头里蓄满满到丝丝溢出射精前的体液。她好喜欢……喜欢他在自己的小逼里失去理智,她也好想要……好想要吃他的精,不是给卵子吃,是她要吃,不是为了生育后代,而纯粹是为了享受被他充满被他渗透的幸福……为此她本能地收缩起容纳鸡巴的空腔,压迫他,吸紧他,把精液从大大的鸡巴里全挤出来,吸得他从睾丸到骨髓都彻底射空,来呀,快来灌她,好多好浓的精液全部灌进来,她要吃……要吃鸡巴,要吃精液,所有的空腔都被他塞满填满,她要……
高潮第三次袭来,快感吞没一切,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只有畅快潮喷的宫口,在灵魂出窍的舒爽中吃完了最后十余下冲撞,那冲撞快到反应不及,重到无法忽视,像要把长期禁欲后终于得以解放的痛快全都发泄入她的体内,龟头两下塞满宫口,一下顶扁子宫,在高潮剧烈的震颤中张开马眼,终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冲上变形的子宫壁直灌到小腹膨胀起来。陈蓉蓉浑身痉挛,几乎在灌精的高潮中昏死过去,然而她的精神却感到一种灼人的滚烫,很大,很满,大到连他们不知飘到哪儿去的灵魂都彻底融化进去,直到消弭了物与我,你与我的边界。
顾惟仍然咬住她不放,但也一动不动了,两人双双沉溺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半点多余的心思都分不出来。他的喘息缠绕着她的肌肤,身体起伏的韵律仍然感染着彼此,密不可分的性器,好似不知疲倦地发出残余的跳动……少顷,他松开咬住的脖颈,舌头浓情蜜意地,舔舐起脖子上的伤口。刚才他操她操得太狠,咬她又咬得太使劲,两排清晰的齿印留下了很深的淤血,隐隐还有些破皮。即便怀孕前他也经常咬住她猛操(他就喜欢这么干),好像也没有一次把她伤成样。不过他没什么负罪感,反而感到一切都称心如意,他刚刚在自己最爱的逼里操了个痛快,对着一年没吞过他的宫口射了个痛快,更重要的是今后每天他都能操得这么痛快,射得那么痛快,把她擒着咬着鸡巴满满地插着哪儿也去不了,除了吃他的鸡巴吃他的精什么都别想干……一想到这里,他简直每一个毛孔都流淌出无上满足的惬意。
陈蓉蓉是在些许刺痛中慢慢醒转的,她发出细小的呜咽,想把脖子仰起来,顾惟以为她是要回头找自己接吻,挺受用地将脸送近了一点。他等着她满怀爱意地献出嘴唇,等着她含住自己百般讨好,然而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朦胧的视线漂浮着,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她是在找孩子,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知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淫妇已经爽过了,彻头彻尾地爽了四回,所以用不着再记着是谁把她饥渴的小逼操到喷水,又是谁给她空虚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