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小儿子,妈妈只有你一个宝宝,只爱你一个……”
话音未落,顾惟嗤地笑出声来,陈蓉蓉本来就羞于跟他玩这种乱伦游戏,这下更是又恼又怕又别扭。她这个妈当得也真够可怜的,儿子岂止不受管教,甚至还要故意羞辱她,欺凌她,越是道德沦丧他就越是乐此不疲。他向她抱怨,说奶水太少吃不饱。要知道之前奶多的时候,他就算不吃也要拿来玩,反而是孩子几乎没吃过她两口奶,想到这点陈蓉蓉就觉得不太好受,所以产褥期过后,她也渐渐地开始断奶了。偏偏这个时候他说要吃奶,还问她要是产不出奶该拿什么喂他。陈蓉蓉无可奈何,只好把内裤脱了下来,浸透逼水的布料换了颜色,变得透明,幽深,中心还留着两瓣阴唇夹出的那条细细的印子。
“妈妈下面有奶……宝宝吃小逼里的奶……”
这样还不够,她还得趴到榻上撅起屁股,两手分开大小阴唇露出穴口,给他看着一圈红艳艳的细肉一张,一缩,不断滴出滑溜清透的“奶”才够让他满意。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舌尖,灵活有力地拨弄着黏黏糊糊的小阴唇,伸进穴口附近浅抽浅插……当这双嘴唇对准穴口狠狠一吸她差点神魂颠倒地尖叫出声。幸好,反射性地咬住了手指,一双腿儿软得打颤,从两下大敞的腿根一直颤到受不住力的膝盖。
实话实说,她不是不想做,不是不想被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被大如鸡子的龟头撞得穴底凹陷子宫压扁。倘若他们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那她现在肯定已经不知廉耻地去攀他的肩膀缠他的腰了,然而此时此刻,边上还睡着孩子,她唯有祈祷顾惟吃一会儿小逼就能放过自己。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把她玩得很爽。逼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连膝盖下的锦缎软垫都打湿了,这样他会满意吗,还是要把她弄到高潮为止呢……正当这么想着,和阴唇缱绻交缠的嘴唇倏地远离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陈蓉蓉刚生出疑惑,一个又圆,又大,硬得弧棱分明,充满攻击性的可怕东西,蓦地塞进了毫无准备的穴口。
陈蓉蓉的头脑一片空白,因为直到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顾惟真打算在孩子边上操她,结果不等她反应,整条鸡巴瞬间贯穿了她惊魂未定的甬道。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她全身上下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她从尾椎麻到后背,连脖颈和四肢都是麻的。比她渴望的更粗,更大,长得足以把甬道抻断穴底捅破,甚至叫她想弓起背脊往前爬的雄性性器,隔了一年之久,终于再度插开穿透了她。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每一丝神经都重新活了过来,她不觉得怀孕是负担也从未因为孕期无法放纵而遭受折磨,可是这一时,这一刻,一种鲜明又确切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灵没有他她就不算活着,如果无法将他吞食,无法被他占满,无法被他竭尽全力地穿透冲撞直到身心都合二为一,那她就不算活着。
鸡巴操进去的瞬间,顾惟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真的太久没这么爽过了,而且她的逼比他想象中的要紧实很多。不知是因为一年没操她的小逼所以她忘了自己的形状,还是那些产后运动把她的逼变得更有力了,总之在鸡巴撑开甬道的整个过程中,层层叠叠的肉壁挤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最爽的是穿过甬道中段的刹那,蜿蜒曲折的深处,蜂拥而至的逼肉,不是亲身体会他都没法想象这些享受能爽得令人成瘾,他之前是怎么戒断的?就为了一个孩子?
好不容易,真的是好不容易,龟头抵达了穴底,硕大无比的硬物不是将她填满,而是把她强行塞成了根本吃不下的扭曲的形状。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栗。顾惟是被勒得难受,而陈蓉蓉则是被撑得难受,她也想不通,怎么能在这样舒服的同时又这样地难受?先前怀孕的时候护士就告诉过她,说女人的阴道其实适应性很强,所以不必担心生产和恢复的问题,阴道的弹性足够让她既做母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