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用袖子擦掉脸上的尿渍,显得很愉快的样子,濡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来,几乎和笑着的眼睛融为一体。
“是谁刚才说尿不出来,结果还尿了我一脸。”
比起孩子的母亲,甚至可以说比起一个孕妇,他对待她的态度并未发生太多改变,似乎只是因为她的身上多了一样东西,任何触碰都必须极度小心。他放好热水,让她在浴缸里泡了一会,等自己也冲干净了,再替她擦干。
天已经完全黑了,厨房正忙着准备晚餐。庄园里灯火通明,唯独主人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台灯。她完全瘫在顾惟的怀里,娇嫩的后背贴着坚实的胸膛,双腿分开跨坐,小逼上上下下地吞吐着鸡巴。
说吞吐,其实她只吃得进龟头和一小节柱身,因为她现在就只剩下那么点长,再深只怕要惊动肚子里的孩子。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被填得很满,被他轻柔地,缓慢地,一次又一次地填满,从他把她舔到尿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怀孕期间的性爱让她十分享受,她大部分时候都觉得身子很重只有这会儿酥到像要化在他的怀里,甬道酥,逼肉也酥,阴蒂一跳一跳的,叫他托住腹部的手轻轻搓揉把玩……她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生命,她即将承担起母亲的角色,但,无论是她的肌肤也好,心灵也好,还有这条幽隐的密道也好,都还是一如既往地渴望他的疼爱……
“这周还去学校吗?”
“……这周不去了……”
这是他在第24周以后发展出的新爱好,喜欢边操她边跟她聊正事。今年是她做博士生的最后一年,毕业的事早就弄得七七八八了。她喜欢实验室,喜欢那些一天一个样的植株,所以学术生活于她并不苦闷,论文和会议也都是水到渠成。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些事情。甬道渐渐发烫,逼肉也主动吮住龟头,温柔笃定的律动牵引起体内深处的浪潮,她把头倒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地呼吸,细细地呻吟:
“哈啊……哈啊嗯……哈啊……”
“鸡巴伺候得你满意吗?”
“……哈……满意……啊……哈啊好舒服……”
她倒是舒服,然而很难说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让顾惟有多受用。鸡巴几乎完全被晾在外头,只有晶莹的逼水淌满柱身,就是不断塞入拔出的龟头,也只能在穴口附近浅尝辄止罢了。所以,就像他问的那样,与其说他是在跟她做爱,不如说是在伺候她,就跟护士替她按摩手脚,缓解水肿的不适一样,他也是在替她服务,用鸡巴缓解逼肉秘而不宣的渴望。
自从她有了孩子,这个家里的人就全都围着她转,他们总是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仆人们,鹤姨,医生和护士,就连顾惟多少也有点……所以她有些害怕,怕只有自己在享受而他完全是在义务劳动。很快,一阵突破极限的快感纵深整条甬道,高潮揪紧了层层叠叠的逼肉,从鸡巴没有插到的深处冲刷而下。她颤栗着莹润的乳房,张开嘴唇大口呼吸,性高潮的快感伴随着子宫的轻微波动,叫她在快乐的刺激中涌上点点羞耻。今时今日,她已经不只是她自己,这头顾惟在她的小逼里律动,那头肚里的宝宝就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算还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含义,大约也会对母体产生的大量欢欣感同身受。这是怀孕前没有的体验,也是她在孕期偷欢享乐的些许代价。
“你的孩子在抗议了。”
顾惟感受到她的胎动,声音泛着点嘲弄。每次听他这么说,陈蓉蓉都会感到一股别扭,因为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然而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是“我们的孩子”。
对于孩子的到来,顾惟肯定感到高兴,可是他虽然高兴,却又不是她想的那种高兴。准确地说他不是感到高兴而是感到满意,就像经过一系列步骤,终于完成了一件谋划已久的事情。这么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