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把自己治好。要想康复,他们需要一点点地清创,上药,包扎……两个人都需要。这个过程肯定免不了痛苦,甚至可能会十分漫长,但是她相信一定能治好,只要他们在一起。
晚饭过后,医疗团队给顾惟做了第一轮治疗。
在当时的起居室里,似乎只有病患本人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甚至还让陈蓉蓉别忧心忡忡地守在这儿,上书房看她的书去。这自然也被她视作一个吉兆,觉得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熬到了头。谁知临睡之前,也就是在宽敞整洁的新卧室里,顾惟靠在床头等她把头发梳好,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冷不防地,他竟突然提出跟她做爱的要求来。
陈蓉蓉完全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直到刚才,她都还在跟他说天气预报的事。说未来一周都是连风都没有的好天气,所以原本她还想问他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因为这几天不是待在房子里就是上医院,人都要被闷坏了。然而此时此刻,这些话全都被噎在了嗓子里。她想不通上一秒还在问她新浴室用得习不习惯的嘴唇,怎么下一秒,竟然就能吐出一句“我想操你”。
“医、医生说你不能激动……”
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拢着攫住她的目光,连最细微的颤动也瞧不出来。陈蓉蓉穿着睡裙,感到自己仿佛一丝不挂,不由得将抓着梳子的双手挡在胸前。
“而且……而且也没有避孕……”
这的确是最现实的问题。
孩子,他肯定要有,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是最坏的时机。别说他们目前的身体都不适合生育,眼下,他还有更棘手的麻烦要处理。顾臻马上就要回来,自己这个继承人估计当不了太久了,如果失去家族的支持,未来他可能会需要十到十五年的时间才能把基础打好,在那之前,确实不适合考虑下一代的问题。
他退让一步,把性交换成口交,然后就这么盯着她,等她也做出让步。陈蓉蓉当然还是觉得不好,就算只是口交,不也照样会让他激动吗?可是上午才说过不要吵架的自己,这会儿,比以往更加无法摆出强硬的态度。
……他近来很容易累,晚上又做了治疗,没准儿不一定有精力做到最后……她就是抱着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上了床,顷刻间,嘴唇就含到了另一双薄唇当间。
一个半月的分离,或许也有过去的阴影作祟吧,两双轻贴的嘴唇,似乎已经失去了抵死缠绵的记忆。它们浅浅地含吮,轻抿……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只是在用一种有别于语言的方式交流。陈蓉蓉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始终没有将嘴完全张开,她还是害怕他的掠夺,同时也怕他发现自己的害怕。这种略带防备的紧张很快就传染到顾惟身上,于是他倏地离开了她。
没有离开太远,交错的睫毛仍在搔刺彼此的眼睑。她突然瑟缩一下,因为在他离开她的同时,一把手指倏地握住了她的大腿。成片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这种条件反射所暗含的不适,清清楚楚地在他们相贴的肌肤间传递。他仍停留在吻她的姿势当中,又黑又深的双眼始终盯视着她,有些侧偏着的面容,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那你自己来。”
要是能快点结束,总比拖拖拉拉的好她这么想着,比接吻更加主动地脱下了内裤,又照他的吩咐转过身子,两腿分开跨在他的身上。抬起的下体,不偏不倚正对准他的脸。
睡裙掀起来了,缀着刺绣花边的裙摆挂上绷紧的腰肢,要不是阴唇突然被分开,她还不至于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她看不到他,却明显感觉到他观察自己的目光,准确地说,是在用手指分开大阴唇,又压扁小阴唇,那种目不转睛地盯住穴口的目光。失去了层层保护的穴口,抖得比身上任何一个部分都厉害,一小圈细肉缩得不容一丝空隙,却又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余。刚刚沐浴过的小逼干干净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