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技巧,单是像吃奶的婴儿那样用尽全力,仿佛要直接从还不会泌乳的乳腺中吸出丰沛的奶水。强烈的刺激从奶头直窜后背,激得陈蓉蓉连胳膊都泛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她越是恐慌,越是想着会被奸到怀孕,顾惟的吮吸,抓揉,沉满欲望的吐息,就越是清晰地渗入每一寸肌肤。她感到他的欲望不仅关乎于性,而更是要通过性这种手段,迫不及待地榨干她的乳房,榨干她的子宫,榨干她作为女人的一切价值。
吸过一轮奶,唇舌又辗转到腿心当间。单是看那细弱的四肢,或是缩水的乳房,没准儿还真要被她蒙混过去,以为她仍是个天真的女童。但,一旦发现从包皮中尖尖翘起的阴蒂头,还有渐次充血的阴唇与阴阜,只要看看这个雌性器官在大腿中间肿得有多么夸张,再闻闻那股湿漉漉滑溜溜的骚味,就会知道这口逼其实已经被鸡巴捅穿过无数次,她也必定深谙被男人驰骋挞伐的快乐。
他先一口吮住阴蒂,引出陈蓉蓉的哭啼。其实在被吸奶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穴口在缩个不停。此时的小逼更是脱离控制,兴奋得简直不知廉耻,甚至才刚给他吸了一口,阴蒂就活跃到完全勃起。红红一粒圆珠剥出包皮,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更多的疼爱……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只是取出避孕的囊管,身体竟然就放浪到如此地步。难道是因为子宫其实也期待着受精的高潮?抑或是女人在天性里就潜藏着怀孕的自觉?她捂住难堪的面庞,心绪纠葛紊乱,本是高度紧张的精神,逐渐开始被下体的刺激镇压。顾惟没有掀开两瓣紧紧夹住的阴唇,只是用舌尖来回扫弄殷红的肉缝。轻似鹅毛的撩拨,实则缠绕着浓烈的欲望。从会阴出发直到阴蒂,沿着中心的细缝一路向上,再滑过拱起的阴阜,向下重新描摹阴唇饱满的弧度。到了那个不知是严加保护还是暗藏勾引的入口,敏锐的舌神经一下就觉察出其他位置没有的,轻微的凹陷感。
第一缕逼水汇入股沟,陈蓉蓉颤得连心尖都在发抖,因为她知道,甬道肯定已经满成了一条水沟,若非如此,水是不会从她拼命缩紧的穴口泄露出来的。甬道尽头是蠢蠢欲动的宫口,吐水吐得比逼肉还要殷勤,如此露骨,如此谄媚,好像恨不能摆脱她多事的管束,主动向外头的雄性发出千娇百媚的邀请。倘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弃,还试图阻拦小逼与鸡巴相淫,那么等到一直在外阴游走的舌尖稍作停顿,猛一下插入中缝,一股发情的淫水,顿时比小高潮还要激动地喷涌出穴口。接着,颀长的手指展开两瓣阴唇,完全暴露出私密的内部构造,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一切都将走向无法挽救的结局。
大阴唇的内侧看着比外头鲜艳许多,接收快感的神经也比外阴上的更为丰富。灵活多变的舌头,比舔舐肉缝还要使劲得多,舌苔紧压上去,充分彻底地狠舔一圈,从左到右一丝不落,舔完一圈再来一圈。穴口亢奋得至于抽搐,喷出的逼水也溅湿了他的喉结,连原本黏做一团的小阴唇,都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抽接一抽地豁开了。
她还有什么可装的?
喷水喷成这样,比润滑液加指奸还要湿个透底。刚把舌尖探入穴口,一圈细肉就忙不迭地包围过来,再往深里插,黏滑的逼肉更是汹涌而至,光挤他还不算,还要一缩一缩地往深里吸。这样浑然忘我的求欢,跟她这段时间的抗拒简直是大相径庭。
舌头的硬度比不上手指,最多不过顶到阴蒂下方,但,那也够了,才反复插了几个来回,逼肉就抽得神魂颠倒。穴口几乎是泡在逼水里,怎么吸都吸不完,舌头送进抽出,一大串空心的水泡就叽里咕噜地冒了出来。如果再把手指插进去,他敢肯定这口的淫逼绝对会直接高潮。
他不会给她手指,她的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想要他的鸡巴,要跟他交配,要被浓浓的精液灌入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