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啊……啊……哈啊、啊、咳呜、呜……”
她可能知道自己正在给顾惟奸着,小逼里塞着一根鸡巴进进出出,但至于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含义,一片空茫的头脑却全无意识。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空张的双眼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可这泪水却跟人的悲哀毫不相干。她只是动物,任人蹂躏的动物,她不会思考,也不会伤心,疼了她就叫,爽了就高潮,只是这样,就只是这样……
两只奶头尖尖地挺翘起来,勾引残暴的手指肆意拉扯,十指抓在饱满的乳肉上,毫不怜惜地掐出一牙牙血痕。她痛苦地扭动身子,扯着早就哭哑了的嗓子尖叫出声。因为疼,才刚叫鸡巴插开的宫口试图缩紧起来,但,那确实只是试图,插都插进来了,他当然不可能再给她挤出去。岂止不可能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往深里捅。背部带动腰腹,将所有力量都用于攻破这条脆弱的甬道,鸡巴带着睾丸连根拍入,淫水从勒得发紫的穴口四溅出来。龟头连翻起的冠状沟都强行塞入宫口,这还不算,还要压着子宫毫无节制地往肚皮上顶
陈蓉蓉瞬间仰起脖颈,张开嘴唇,似要呼喊出声却终究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剧烈无情的快感,永恒地肆虐着无边的黑暗与恐惧。长到连头发丝都为之打颤的鸡巴,把整条甬道插穿插透直至再也无法恢复原本的短窄。浑圆的柱身把无数肉珠彻底磨平,硬胀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剐开股股逼肉。圆大的龟头摏得腹腔酸麻一片,在那种不顾她死活的速度中彻底碾碎整个身体。
他抓住她的一双腿窝,两下分开到最大,这是为了把承受他的小逼充分暴露出来,好方便鸡巴捅,想怎么捅就怎么捅。绷到快要撕开的腹肌,死死压住柔软的小腹拼命逞凶。在那精韧又暴虐的腹部,在那些充斥着性交快感和攻击本能的肌肉里,隐隐能感觉到一种躁动般的抽搐。这么插了几百下还是上千下,逼肉开始规律性地收缩,接着,又逐渐转为不受控制的痉挛。显然,这个被他主宰的雌性器官已经濒临极限,于是他捏住阴唇阴阜再次挤往中心,快速而不由分说地挤,鸡巴一抽一插手指就一挤一放,叫敏感到受不得半点刺激的阴蒂头,在与下体冲撞如出一辙的狂暴节奏中来回遭受蹂躏。终于,在一记深极重极的撞击之下,高潮突破极限灭顶而来,如猛兽,如浩劫,如千军万马吞没了她。头发,肌肉,神经,骨骼,全都叫欲望的漩涡撕扯成不分彼此的碎片。
宫口箍住仍在全力冲刺的龟头,惊惶连连地喷出了淫液,高潮快感引发的反射,迫使甬道惊恐而无助地绞紧了不断驰骋的鸡巴。一雄一雌两种性器,宛如丧失理智般争夺着每一寸空余,逼肉和柱身互相倾轧,挤满塞满到连丝缝儿都留不下。潮喷的淫液给堵得严严实实,无处可去,只有在柱根急速进出穴口的间歇,才能变成被磨到发黏的泡沫冒个不停。她已是魂飞魄散,除开泪水和口水什么都无法表达,倒是痉挛的逼肉叽叽咕咕地哭个没完,控诉着高潮期间反而变本加厉的性侵。
逼肉的控诉分毫不差地勒到鸡巴上,这种断弦前最后一瞬的紧张,在性器上激起一阵近乎于痛苦的快感。顾惟连背上的寒毛都掠过一阵颤栗,但,陈蓉蓉无法理解的行为,在他这里也未必有什么清楚的意义。再激烈的性交,似乎也无法在心中激起任何波澜。这或许是因为对于她的仇恨已经超越了一切感知,甚至,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嫉妒。不,他确实不嫉妒,何靖怎么想他不管,但他绝不相信她会爱他。尽管这种不相信究竟是出于浅薄的自欺欺人,还是出于他一贯的自负,抑或,只是一种男女之情的直觉,他无法确定。但总而言之他坚信这一点,若非如此他绝无可能再碰她一下。
然而
然而,他的怀疑却并不因此而减轻,相反,怀疑她对何靖的爱情,恰恰加深了她为了摆脱自己就能跟何靖上床的确信他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