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身体,至少是比逼肉更加容易兴奋的阴蒂,传递出完全错误的信号,还以为是甬道和逼肉做好了准备,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无所知的外阴。当滑溜溜的阴唇内侧也开始受到手指的抽动,这种错觉便愈发强烈起来。终于,小小一粒阴蒂钻出薄薄的包皮,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
这是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无论她是否发觉都已成定局。顾惟捏起有了点充血势头的阴阜,将穴口整个提拉起来,原本绷紧的细肉,这下也不得不豁开一处不自然的空缺。手指进进出出,来回穿插,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甬道很快就滑得足以纳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好似剪刀一样无情张开,撑出一条从穴口直达穴底的通路。趁此机会,润滑剂的瓶口一下就塞进了这条通路,压住活塞用力一推,不由分说地,剩下半瓶润滑液将撑开的空腔一次性全部灌满。没能吃完的液体冒着泡泡涌出穴口,就跟被灌了满肚子的精,鸡巴猛然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似的。
霎时间,黑色的目光缩如针尖,完全是泡在润滑液里的穴口,终于开始泛出鲜红艳丽的色泽。若是以前的顾惟看到这幅光景,无疑会立即勾起对她的情欲,如今,他只能想到别的男人也在这口逼里射过,射过好几次,把小腹撑得都鼓起弧度,鸡巴一抽就神魂颠倒地从穴口吐出精来。
两根手指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滑溜的甬道尽管还不至于收缩求欢,却也充分适应了手指的律动。她很难对下体的反应视而不见,事实上性交快感已经随着手指的整出整入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蔓延开去,逼肉也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渗出了少量的淫水。
就算是被迫的,她的身体也确切无疑地完成了性唤起。然而,她反倒不像过去那样纠葛抵触,羞愤交加。大概他们想的都一样,无论顾惟做什么,她除开承受没有其他的选择。要说她的心中还剩下什么感觉,或许就是放弃了全部自我的空洞的虚无。这种虚无有一瞬间得到了强制性的填充,就是手指抽出鸡巴闯入,龟头重重撞上宫口,撞得穴底软肉都完全压扁的那一瞬间。
在她下意识的惊叫声中,粗长可怕的雄性性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动作。好容易恢复一点弹性的甬道,压根还没摆脱记忆中的阴影,一眨眼就叫鸡巴整个胀满拉长,在撑得都快僵硬的形状中一次又一次地遭受贯穿。逼肉更是懵懂茫然,比第一次破处还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到令她无法呼吸的坚硬柱身,镇压式的抻平每一道畏葸的皱褶。她无力地侧过脸,张开嘴儿,任由本能的喘息和呻吟溢出颤栗不已的双唇。躺倒在地毯上的身子被快到残暴的性交节奏来回拖拉,两团凭空弹动的奶很快就落入了顾惟正无事可干的手心。
既然说了让她陪他玩,当然是怎么痛快就怎么来。鸡巴在下头恣肆地捅着她的逼,手指就在上头恶劣地揪扯两只奶头。奶上的刺激通过神经血管,进一步惊醒了渐渐产生出快感的甬道。
逼肉刚开始蠕动的时候,陈蓉蓉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这点变化。顾惟嗤地笑了出来,手指捏住被柱根撑开的大阴唇,鸡巴一捅,拇指食指就推着两瓣阴唇往阴阜中心挤。随着柱根高速进出的频率,阴唇阴阜也要给手指变着法地戏弄,尤其充血的软肉挤做一堆,翘似圆珠的阴蒂就要给深埋进去。这个为快感而生的娇嫩器官,滚在自己湿漉漉的软肉里来回搓揉,每当这种时候,原本挺尸似的陈蓉蓉就要抖着腿根妖媚地叫唤。在磨砺中吐出淫水的逼肉,原本还犹豫着是要抗拒还是享受,待到阴蒂阴唇的快感四下蔓延,由外而内地渗透甬道,立马也将戒备心和廉耻心抛到云外,跟着一缩一缩地吸起了鸡巴。
顾惟笑得更加开心,深黑发亮的眼睛里寒芒闪烁。他像刮这个淫妇耳光似的,狠狠扇打因注入情欲而圆满饱胀的奶子。这口才刚给自己奸烂过一次的逼,至今仍然流着口水馋男人,爱鸡巴,只要有得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