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炽热的呼吸中舔舐那张脸上的泪水。
“……那、哈啊啊啊啊!小逼、哈啊、咳、和手、嗯不、哈啊!您喜欢、哪个啊啊啊!……”
顾惟笑得连胸腔都在震,上下眼睑的睫毛几乎碰到一块。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介意这种事,不,是根本没想到她居然能问出如此淫荡的问题。层层叠叠的逼肉越来越滑腻,越来越滚烫,始终厚密紧实地裹住鸡巴,把他绞得越来越紧。青筋在颗粒感极强的肉珠间畅通无阻地划着,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快感在血液里疯狂流窜,鼓噪起射精的欲望。他进一步放开限制,准备开始射精的冲刺,不过在那之前,也忍不住在她情欲催熟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嗯……小逼会亲鸡巴,手不会……哼嗯、哈啊、亲得真爽……蓉蓉的小淫逼比会说话的嘴还骚……”
“看看你,连宫口都吸住龟头不放……真骚、哼嗯……是不是这里最骚,嗯?……还是里面的子宫更骚?大鸡巴插穿宫口射爆你的骚子宫好不好?”
尽管嘴里荤话不断,但其实这些话表达的全都是一个意思他爽得要死,她的逼让他爽得要死。就着越发失控的激情,顾惟又把话接回刚才她那个未经许可的吻,要还债,她得让他内射十次才还得起。不过在他操她的过程中她可以随意亲他,是不是很实惠。陈蓉蓉吓都快吓死了,鸡巴不停不歇地捅,她反而愈发地哭不出声,哭不出声,却也还是要艰难地向他求饶:
“……不……不啊!咳、咳呜!……呜呜、一天、哈啊啊、做不了、哈啊那么多、咳……”
“那就分期付。”
这是他给她的特别优待,只给她一个。只不过这优待的利息很高,每拖欠一天,按十倍的本息偿还。
“……那蓉蓉肯定还不完了,所以小逼每天都要给我操,操一辈子……”
射精前的冲刺开始了。本就吃得艰难的鸡巴暴胀到极限,把已经完全扭曲的甬道进一步撑大、拉长,快极重极地来回贯穿。逼肉给撑得都快没了弹性,几乎是死死绷在粗大而坚硬的柱身上。敏感的黏膜被快到应接不暇的节奏拖拽着,拉扯着,来回辗轧反复研磨,像要一直把她磨穿磨透。何况硕大的龟头又鼓起了弧棱,不加节制地塞进哆哆嗦嗦的宫口,冠状沟的形状重重打进穴底的软肉里,压出一圈无法恢复的模印。
一秒钟之内她就要体会好几次这种痛快到痛苦的爽利。快感,山呼海啸的快感从逼里直穿绷紧的脚趾,直穿发麻的头皮,直穿进她剧烈跳动却完全跟不上节奏的心脏。当强悍暴烈的坚硬感插进她不知名的深处时,她感觉连灵魂都在震颤,好像都要给这种绝对的雄性力量击碎了散落一地。高压电流般的刺激一来,她的大腿和小腿就要反射性地去夹他的腰,可是给那大得难以想象的性器无数次贯穿,都像要把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头顶都捅出一个鸡巴形状的大洞后,又谄媚地张开到极致,任由他的睾丸把阴唇会阴撞到肿胀发麻,四溅的淫水拍湿腹肌。
麻……浑身发麻……太快了……快感、太多……啊、啊、深啊啊啊啊啊……受不住、受不住……又要、又要高潮
做十次,那是顾惟的量,不是她的量。他射一次她就要被反反复复地突破极限,在灭顶的高潮里死去活来好几回,要是十次还哪里受得了?陈蓉蓉空张着嘴,涌出的泪水颤栗的嘴唇痉挛的肌肉全是高潮席卷过境的痕迹。给插到彻底放弃抵抗的宫口又一次箍住龟头,心弛魂荡地喷洒着极乐的水花。单看她情不自禁夹紧的双腿就知道甬道缩得有多厉害,软烂滚烫的逼肉如大浪打来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鸡巴,在近乎于自虐的绞弄与勒紧当中,梦想着能够以柔克刚,将这位目空一切坚不可摧的主宰与自己一起,化作无垠的爱欲的生命的水。通身的热量与包覆感使顾惟忘却了一切,他低头深吻住她,在极限之外更加失控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