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尽管不疼,却也没有快感。反倒是一线之隔的小逼饥渴得抓心挠肝。他的鸡巴让她发疯这话可不是白说的。从来都是给鸡巴索求无度的逼肉头一次尝到受冷落的滋味,哪管再怎么纠结作一团,唧唧吐水,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柱身与经络,那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粗大性器却仍是执拗地埋在直肠里,温柔而耐心地贯通她,一遍又一遍,直到这个不该用来吃鸡巴的地方习惯他的存在。
“啊……嗯啊爸爸……爸爸不要、嗯、不要弄后面……蓉蓉的小逼想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可是爸爸的大鸡巴在忙着给蓉蓉的屁眼开苞,暂时抽不出空,蓉蓉的小逼等一下好吗?”
这是哄逗孩子的口吻,说的却是下流无比的荤话。听到那种优雅的声音贴到耳畔低语,她兴奋得几乎忘却了一切。从阴阜到穴口都已经充血到了极点,整个头脑更是乱成一团浆糊。混着口水的小嘴黏答答地张开了,发出一连串语焉不详的呜咽。虽然词不达意,可是单从语气就能听出,她是在表达强烈的不满,同时,亦是在强烈地祈求他的疼爱。
“怎么了?爸爸给蓉蓉破处,蓉蓉不该高兴吗?”
说着,他像举行仪式般从大理石茶几上拿起醒好的香槟酒,倒了两杯,塞一杯到她的小手里。她的手腕给抓得太久了,乍一松开,回流的血液就激起一阵强烈的麻痹感,险些把酒杯摔到地毯上。于是他顺手托住她软弱的腕部,在把自己那杯香槟一饮而尽之前,还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口。这时的陈蓉蓉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喝这杯酒。她所有的感觉就只集中在下体鸡巴在肠道里越插越顺,可前面的甬道却难受得绞生绞死。想要……要啊啊啊啊……为什么母马发情的反应会那么大,就是因为吃不到鸡巴,就是因为空空的小逼里没有鸡巴塞满,研磨,冲撞,她全部都想要,都想要啊啊啊……
“庆祝一下,庆祝蓉蓉的骚屁眼开苞,今后就能跟小逼一样吃鸡巴了。”
她恍恍惚惚地,好像压根儿没听到他说话,半杯香槟捧在手心里,拿起来又放下去。这也难怪,先是被迫灌肠,现在又被迫肛交,对她来说哪有半件值得庆祝的事?显然,顾惟不管她愿不愿意,手指捏住情欲催熟的两颊,小嘴一开就把酒往里头喂。她喝进一半呛出一半,眼角流泪,嘴角流涎,整个下巴滴滴哒哒的全是酒。
“咳啊……咳……呜、咳、为什么……呜……”
“你又在哭什么?为什么成天到晚总是有那么多不满?”
“……没有、没有……”
父亲的质问显然惊吓到她。为了证明自己的乖顺,她扭回头去亲吻他的下颌,小鸟啄食一样细细地吻,从下颌一路吻到脖颈,谄媚又畏葸。终于来到凸起的喉结处,柔软濡湿的嘴唇一下张开,将其含住,吐出舌尖绕圈舔弄。顾惟自然感到受用,然而受用的同时却又轻声嗤笑。小娼妇,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表面上看,她好像是给情欲冲昏了头脑,一切举动都受到本能的支配,可实际上,每个动作又都带着极其明确的目的性。她不是在讨他的欢心,而是在勾引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眼下她的头脑里恐怕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的鸡巴勾引进她的逼里。恐怕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琢磨着这个计划,两瓣兴奋过度的大阴唇拼命试图贴上他的腿根,这要真给她够着,没准蹭两下也足够她高潮的了。然而顾惟不许她未经许可擅自享乐,一旦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缝贴将上来,他要么就将腿移开,要么就箍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上抬。也不远,就把希望放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吊着她,诱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徒劳挣扎,以此取乐。好几次她堪堪够着他,可无论怎么扭动,终究发现没法更进一步。无论是贯通后穴的抽插,还是来回扫过阴阜的大腿,一切若即若离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