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到了该交男友的年纪了吗？”

“没、没有……呜呜……”

“那蓉蓉该怎么做？”

“分手、跟他分手……”

又是一次分手保证。先前的哥哥不相信，这会儿的父亲自然也不会相信。她听到他轻沉地笑，旋即就挨了第三鞭，比刚才那鞭打得还要快，还要狠。她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又哭又叫，或许，还是哭得更多一些。比起疼她更觉得委屈，明明自己又没有惹他不高兴，不仅没有，甚至打一开始就那么配合……她并未意识到这种委屈本身就是基于他的宠爱就像顾惟在卧室里说的那样，她已经习惯了只要撒娇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然而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心去思索这样的问题。

“呜、呜呜……爸爸、呜、爸爸不打了……蓉蓉疼……呜……蓉蓉知道错、知道错了……”

“蓉蓉怎么这么爱撒娇？”

说着，马鞭确实放下了攻击的姿态。鞭拍暂时歇落在她留下鞭痕的臀肉上，好像被火烤过似的叫她感觉滚烫。她还以为鞭子的主人果真动了恻隐之心，还想扭回头，继续讨好他来着。结果第四鞭就在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接踵而至。

“呜啊啊啊呜……呜呜……”

“爸爸疼你还不够，又是男友又是哥哥，要几个人轮你的小逼才过瘾？”

“……呜……”

“寒假跟哥哥玩得开心吗？”

“开、开心……”

看着她边哭边说开心，顾惟感到一阵狂乱的亢奋直冲心脏。他性唤起了，高速奔涌的血液汇往下腹，随着强劲的心跳脉动不已。他现在整个人都愉快到了极点，根本不管陈蓉蓉心里头怎么想。伤心？那就伤心好了。每个挨打的孩子都觉得很伤心，无论有没有犯错。

“可是你哥说你最近很叛逆，连人都不肯叫。”

“没有……”

“嗯？”

第五鞭，她终于认清了现实，知道辩解就是徒劳，求饶也是徒劳。之所以顾惟要鞭笞她，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而已。所以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怎么配合，他永远都能挑出刺来。她放弃了挣扎，趴倒在马桶的水箱盖上抽抽搭搭地啼哭起来：

“……蓉蓉改正了……真的，蓉蓉叫了哥哥……”

他并没有允许她休息，可是她哭着哭着，原本挺直的小腰就不知不觉地松懈下来不，未必是不知不觉，而很可能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都哭得这么厉害了，只是稍微做点小动作，没准儿他注意不到呢？顾惟也不再继续挞她，而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软下腰肢，掩耳盗铃地在眼皮底下偷懒耍滑。她真的被自己惯坏了，别说纪律，如今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肆无忌惮。首先一点，他分明说过了要给她立规矩，尤其手里正拿着训诫鞭，结果她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表露出不满。其次，她在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前提下，把认错当成逃避责罚的手段，岂止是认错，一切示弱的招数都成了她的武器，只要抓着空子，她就要眼泪汪汪，投怀送抱，敞开小逼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对她服软让步。

之所以陈蓉蓉要这么哭，说实在的，就是因为不知道还要挨上多少鞭。既然不知道，那就干脆先一气哭个够再说。结果等了半天，悬在半空的鞭子始终不曾落下，于是渐渐地，她也止住了哭声，心里头有点害怕。扭脸抬头，正对上顾惟俯瞰她的眼睛，乌黑浓密的睫毛掩着点笑，磷光闪闪的笑，那种亢奋的磷光亮得简直叫人骇异。很明显，他准备对她施行某种措施。

“哭够了？”

她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而顾惟根本没打算等她回答。既然情绪恢复了，中断的游戏就可以继续。他勾住肛塞的拉绳就要向后扯，不料她偏选在这个当口上挣扎起来，纤细的手指爆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