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外婆真的会推门进来,一眼就将他们的荒唐事撞个正着。然而,这还不是她内心最大的恐惧。她还记着现实,可是他呢?……如果他确实把自己当妹妹,那么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岂不是真的……
瞬间,顾惟彻底放开力道,对准初初开启的宫口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方才累积的快感恰如火种一般,在每一处被鸡巴操得心满意足的敏感点腾起燎原之势。明明身子都给他操软了,一缕缕逼肉却还在拼死命地绞,然后,不知是穴给她绞小了还是鸡巴给她绞大了,那叫她难以承受却又渴求至极的粗大硬物,把穴口彻底扭曲,把甬道完全撑坏,凶狠暴戾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插开宫口,将无边的业火引入被摏到压扁的子宫。不,不仅是子宫,而是她无法想象的深处插开了,捅穿了啊啊啊!好烫……好烫……这团火烧穿了五脏,烧进了心房,要烧坏她,烧死她了!由魔鬼引来的地狱业火,作为她堕落的惩罚。或许就像他审问她的那样,她又想给自己的哥哥操逼爽,又想像其他女孩一样过正常生活,两头都想要,两头都不愿放弃,世上有这样的好事吗?
“嗯,蓉蓉?有吗?”
高潮的瞬间,冲刷而下的淫水与迎头直上的龟头像车祸一样碰撞到一起,即便在快感倾覆的刹那,她都能感受到水花被拍回到子宫壁上的强横力道。她高潮是没有休息的,向来都没有。临近射精的鸡巴无视一切阻隔,哪管甬道再怎么绞紧,逼肉再怎么死勒,把他绞疼勒断都绝无可能给她喘息之机。她在剧烈到痛苦的快感下一阵接一阵地痉挛,可怜逼肉被高潮反射胁迫着,哪管有多害怕都不得不一圈一圈地缠到胀大到极限的柱身上,发了疯地勒。于是坚硬如铁的鸡巴更是要变本加厉地穿插,不顾一切地捅,连余韵都不容她度过就挥舞着鞭子把她往下一轮高潮上赶。又来……快感又来了啊啊啊!……不要那么快,不要那么深、啊啊、哈啊啊……她不想那么快又高潮,不要……真的不要不……又……不啊啊啊好舒服、要、真的要要高潮啊啊啊啊啊
陈蓉蓉高潮的第二次,顾惟给她勒得差点早泄。不过,就算早泄又怎么样?反正他不会停,一次不够就再操一次,操到再也操不动,精囊里的精全部射空为止。他好爽,已经爽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什么现实,什么虚幻,什么血缘,什么爱恨,统统都无所谓了。性癖发作的亢奋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发了狠地操她,狠到彷如施虐。强制高潮加上连续高潮,她舒爽得把腰肢都挺出一个弧度。柔软发烫的娇躯紧紧贴上他的身体,透过同样也在性交快感下剧烈抽搐着的腹部肌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鸡巴正在她的体内为所欲为。地狱的业火焚烧着他们,让他真正抛开了全部,无所顾虑
她不会以为在外头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带她远走高飞,离他而去吧?这种想法天真得简直让他发笑。想都别想。他要让她受孕,让她生下血亲乱伦的孩子。到时候她最喜欢的妈妈肯定就不要她了,外公外婆也会把她扫地出门。别说她的小男友,她身边的老师和同学全都会厌恶她,远离她,对了,学校会把她直接开除。
“那蓉蓉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哥哥。”
他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浓烈的,交织着性与恶的罪孽,仿佛魔鬼附身。不,不是仿佛,他完全就是恶的化身。这股罪孽死死缠绕住她,一如他死死箍在腰身上的手臂。快到极限的抽插,深到穿透的冲撞,她不知自己到底被插了几千下还是几万下。她只感到自己被插空了,除开两腿间的空腔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只有那条雄大坚挺的鸡巴能彻底充塞她,只有他给予的快乐与痛苦能完全填满她。性交刺激与高潮快感轮番交错,一轮比一轮凶暴地摧残她的知觉。她早已神志不清,魂飞天外,大腿缠上他的后背,任由穴里的逼肉痉挛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渐渐地,输精管明显地脉动起来,她在混沌中本能地渴求起精液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