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是ntr的玩法,基于过往的经验,也明白绝不能让顾惟发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她不敢撒娇了,想尽一切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无论神态还是语气都只剩下讨好:
“……没有学……蓉蓉只知道这样会舒服,蓉蓉想让哥哥舒服……蓉蓉对哥哥好,哥哥也对蓉蓉好……别欺负蓉蓉……”
要是陈蓉蓉知道这番话说出来会是个什么效果,估计欲哭无泪都形容不了她的后悔。其实直到这一刻,顾惟的性癖才算得上真正发作了。她的话里包含着一种单纯的情感投射认为自己对谁友善,对方也会回报相同的友善。而最让顾惟兴奋的,就是这种友善看似出于天真,可实际上,却是出于畏葸。她惧怕他,却又躲不开他,因为他们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兄妹,被无法改变的血缘死死捆在一起。这个家就这么点空间,无论她藏到哪儿都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她性子闷,脾气又软,吃了亏也不知该找谁申诉,从小到大都由着他欺负。好不容易考上高中,在学校里交了男友,可一回到家里还是得夹着尾巴,小心翼翼。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恐吓她,驱遣她,胁迫她,甚至是强奸她。而她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外援也找不到,因为她没法离开这个家,更没法离开他这个哥哥。
霎时间,那双黑眼睛里泛起的磷光看得陈蓉蓉心悸不已。她自然弄不清顾惟的心思,可这一变化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别说同方才的漫不经心相比,就算是昨天的激情和放纵,与他此刻的眼神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那种深切而露骨的,几乎称得上病态的侵略性,她从来只在他性癖发作的时候见到过。
“对我好还不让我操?”
一阵颤栗滚过她的心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法再瞻前顾后了,犹豫之下,最终亮出了自己的底线:
“蓉蓉给哥哥操……但是我们小声一点……别叫外公外婆听到……”
闻言,顾惟若有所思地盯她了一会,终于把她看到心头发慌了,这才让笑意渗进黑幽幽的眼睛里。当然,他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可不知怎么,她直觉地感到这同意有些似是而非。他的眼睛虽然在笑,却也是让她心悸难安的微笑。她就像被掠食者逼入死角的小猎物,瑟瑟发抖,无计可施,彻底失去了退缩的余地。
看到妹妹害怕,顾惟压根儿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这个小娼妇打小就是这样,最擅长装可怜,博同情,随便扯一下头发都要哭个半天,其实每滴眼泪都是为了权衡自己的利害得失。只要看看她胡乱飘忽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暗暗算计,在思索应付自己的办法。这就是为什么不能给她甜头,不能让她讨价还价的原因。否则她就要起心思,讲条件,一有机会就对他阳奉阴违。
他让她脱光了,躺到床上去,等到她一丝不挂以后又指挥她给自己脱衣服。这会儿的陈蓉蓉已经任由摆布,不管叫她干什么都会立马照做,哪怕跟自己的哥哥赤裸相对,哪怕要跟他违背伦常,从她蹭过鸡巴的小脸上也瞧不出半分羞臊。甚至被子一盖,还要急不可耐地敞开身体纠缠他两条胳膊搂着后背,两条腿儿夹着后腰,大腿内侧的肌肤蹭上他的髋骨,湿漉漉的,连奶都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出颤栗,想必是觉得冷,手一抚上单薄的肩膀,上头也是一阵接一阵地泛起鸡皮疙瘩。刚才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完全把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现在盖着被子,冷得发硬的被褥也不比外头暖和多少。当然不仅是她,顾惟同样也渴望着体温的慰藉。鸡巴离开她的小嘴有一段时间了,急于寻找新的热源。如今她主动献身,那种温暖柔润的触感直截了当地激发出他的攻击性。
她好像忘了刚才有多害怕,一钻进他的怀里就到处磨蹭取暖,沾满泪花的眼睛也敢于对上他的视线,全心全意地撒起娇来:
“抱……哥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