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看着陆夫人笑了笑,“你应该能活着了,如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
“你这个贱人!”陆夫人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我救了你,你还不知感恩,真是可笑,什么东西都别吃啊。”宋清欢冷笑着提醒道。
陆夫人瘫软在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宋清欢本以为,国公夫人会受刑。
却没料到,刘大人待会的信息竟然是,陆夫人毒害自己的外甥女被判流放,率粥而国公夫人……无罪。
国公夫人无罪的消息如晴天霹雳,宋清欢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县主,我也是尽力了。”刘夫人哀叹一声。
宋清欢点点头,一个是天家颜面,一个是官宦夫人,孰轻孰重所有人都看得明白。
只是她想不通,这么明显的证据,黑色也能说成白的。
“辛苦大人了。”
陆府,乱成了一锅粥。
陆予墨正在和陆老爷争辩,“为什么不救娘?我不信她会害嫣然。”
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却也没忘那日母亲说嫣然只是工具。
陆老爷沉默良久,“没有办法,皇上亲自下旨,谁敢违背皇命?”
陆予墨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我便去面圣,为母亲洗脱冤屈。”陆老爷无奈摇头,“你这是何苦,
陆予墨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他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陆老爷看着他,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予墨,你母亲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她这是咎由自取。”
陆予墨抬头,满眼愤怒地看着陆老爷,“父亲,难道您就不管母亲了吗?她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陆老爷深吸一口气,“我何尝不想救她,可是皇命难违啊。你母亲这次犯的可是死罪,能够流放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陆予墨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明白,无论他如何争辩,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今日,有人告诉我,那日嫣然之死,宋清欢也在场。”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书房。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只是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夜幕降临,陆府内一片寂静。
陆予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窗外寒风呼啸,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他苍白的脸庞。
又是宋清欢!
她为什么总是在针对陆家?
陆予墨握紧了拳头,砸向了床。
皇后生辰那日,宋清欢和宋明珠是坐两个马车去的,宋明珠提早了一个时辰入宫。
马车停在皇宫门口,官宦女眷纷纷下了马车,由宫人引着入了皇宫。
生辰宴在清心台,一路上便听得有人在议论。
“这清心台可是圣上专门为了皇后娘娘建的,皇后娘娘当年一舞倾城,不知咱们有没有运气能见娘娘再舞。”
“你疯了,皇后娘娘多么尊贵的人。”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嘛。”
宋清欢走在后方,寒衣跟在身后。
“宋县主。”有人叫住了她。
宋清欢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安好。”
国公夫人趾高气扬地看着她,“我自然是安好,只是该死的人没死成,我还有些烦恼。县主,你说若我真想让一个人死,是不是该拼尽全力也得达成所愿呢?”
宋清欢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国公夫人说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夫人又何必强求。”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县主真是好心态,若是我,定要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