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骄傲。
太后扬眉,没收下宋清欢的东西,反而问道:“你离家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家中之人对你必然疼惜,又何必来找哀家求恩典庇护?”
“疼惜吗?”宋清欢苦笑,“他们若真的疼惜臣女,这一路从边境回来京城,又岂会不闻不问,连个接我的人都没有?”
“臣女在戎狄十年。”
“这十年里,臣女虽然自己问心无愧,但难保旁人不会多想什么。”
“太后娘娘,臣女害怕。”
宋清欢抬起头。
比起害怕,她的心底里更多是怨气。
她一路回来,除了太后身边的芬若姑姑,再无旁人。
靖安侯府的人连个影子都不见,亏得她前世还那么傻,眼巴巴的赶着回去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