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倒叫陆予墨脸色一白,“宋兄,莫不是也学那些攀附权贵的人?”

家中逢丧,几次拜帖送进宋府都如石沉大海,无人回应,原以为是都在忙着宋书彻的事情,谁知现在才知,宋书衍也躲着他了。

原以为是自小的情谊,谁知连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陆公子说笑了。”宋书衍放下了酒杯。

“陆……公子?宋兄也学那些人这样生疏的称呼,看来是生分了。”

“我只是瞧着陆公子近来气色不错。"宋书衍捏着白玉酒樽,玄色锦袍衬得眉目如刀,"听说南风馆新来的花魁,只见了陆公子一次,便夜夜只肯点陆公子钟爱的沉水香?”

陆予墨手中竹骨折扇"咔"地合拢,面色冷下来,“那日并非我有意……”

“不是本意?”宋书衍突然倾身,酒气喷在他耳畔,“不是本意第二日大街上的人都瞧见了赤身裸体的陆公子,甚至还挂着鸳鸯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