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衍的佩剑重重砸在青砖上,“天启律令,家属不同意便不得私验尸身!"
檐角铜铃突然齐刷刷转向东南。
宋清欢忽然轻笑,珊瑚珠耳坠晃出血色弧光:”五百两现银,换你夫君腹中真相。若真是毒杀,再加三百两抚恤。"
她袖中滑出个锦袋,金叶子叮叮当当洒在血泊里,"这些是定金。"
人群炸开惊呼。码头苦力一年不过挣十两银子。
"官人尸骨未寒......"妇人眼神乱飘,绣鞋悄悄碾着地上金叶子。
那几个地痞突然挤到前排,袖中寒光微闪。
寒衣的剑鞘"咔"的卡住妇人脖颈:"要钱,还是要命?"
变故陡生!
那妇人惊恐地看着寒衣,剑刃冰凉,只差一分便伤到了她的皮。
“宋清欢!难不成你是想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的可不是我!这妇人更是可疑,口口声声说是医馆治死了她官人,可她官人分明是中毒而死。不过是一小工,医馆为何要毒杀他?再者,解剖便可知道真相,为何要阻拦?”
“我......我说!”那妇人泪流了满地。
只是话未说完,一支袖箭便急射而来。
寒衣一个立剑,便将那袖箭挡住,将宋清欢和妇人护在身后。
二楼雕窗轰然破碎,三个蒙面人持弯刀扑向宋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