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好衣服我就送你回家。”

玉伶解完衣扣,又把湿透的衬裤脱掉,藏在他的衬衫之下,再掸好裙摆。

然后回道:“好了。”

陈一瑾回头看见的便是含春此景。

松垮的旗袍堪挂在肩头,乳儿露了开襟的那边,腰际往下尽是半遮半掩。

他的视线似是因此钉在了玉伶身上。

然后朝她走近,居高临下。

陈一瑾深吸了一口气,厉声说:“甄玉伶,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玉伶抬头仰视着他,湿漉漉的眼眸里显露的全是佯装出来的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