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她的小卧房里,似是到处都留有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玉伶的哭泣在谢沛面前毫无用处,好话软话一概不听,她只能当他自有一套玩女人的规则,并不会轻信她,也不会怜惜她。
就算玉伶已经无法站立,喉咙都嘶哑到无法哼出一声,谢沛仍然有在她身上释放不完的精力。
头昏头晕与淫乱极乐并没有明确的界限,玉伶记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有最后他叫她一声“乖囡”时,才在她空空的脑袋里留下了一点点模糊的记忆。
他说:“……歇几天再来找我,乖囡。”
玉伶记得她当时累到连摇头都做不到,又或许是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太温柔,她不想拒绝。
反正记不清了。
还记得当时她正敞开大腿斜躺在她的那张小床上,身上脸上的精液能让她闻到浓郁的腥麝味道,所幸余光还能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天。
玉伶睁眼坚持目送谢沛离开她的房间,酸涩的眼睛再次流泪时已经很疼了,扯出一个真心实意的自嘲的笑才阖上眼,即刻昏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