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怨他,是他污了她。

玉伶此时檀口微张,牙齿轻咬下唇,舌尖从唇边轻点勾过,缓慢的动作让谢沛在光下看清那点津液的明亮,贝齿的雪白,被他咬伤的红色旎唇。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意味。

可她还能偏偏用这幅单纯的表情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

谢沛搵住玉伶的双腮,因为欲望而晦暗的眼睛好似永远停留在了玉伶的这张脸上,再挺腰深顶,看着她的眼底闪过泪光仿若,听着嘴里溢出一声乞怜娇鸣,哑声说道:“……真会夹,天生的婊子。”

她听后果真委屈起来,娇气到说不得骂不得一句,眼中含泪,滑出又正好落到他的手边。

真不知道江哥从哪家弄过来这么个娇娇。

倒是便宜陈一乘了。

玉伶的衣裙在谢沛稍稍耸动时摩擦桌面,撑着桌面纤细的手肘已经擦红;他捏住双腮的手也好似在跟着摩挲体味她细腻的肌肤,强迫她看着他。

蓦然间再垂首咬住她的唇,掐拧她腰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