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车上,骚狐狸精亲几下就湿得不行,他不信大哥能忍住不干她。

一想到刚刚他在城里到处找她,她却在自家大哥身下用那副他见识过的娇滴滴的模样和声气来哼着叫着,光是这样想来就叫陈一瑾气得头脑发懵,血气上涌。

陈一乘伸手揽过靠着他的玉伶,玉伶双手回抱着他的手臂。

她用无辜可怜的眼神看向他,陈一乘也回给她带有安抚意味的目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似是叫她不要怕。

这眉来眼去的亲昵模样自是全部落在陈一瑾眼底。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家大哥。

她在他面前何时这般小鸟依人。

他有的全是强硬抢夺来的。

亲她是他强求的,上床也是他骗来的。

可要不是她给过他一颗糖,要不是她甜腻地唤他“瑾哥哥”。

要不是她给了他一次又一次机会,承诺了一件又一件事。

他怎么可能会咬着她不放。

全都是玉伶的错。

全都是这只小狐狸精的错。

他都牢牢记着,她休想抵赖。

就算她攀靠着自家大哥,那也是她说过的话,要么别让他逮到她,要么抓住了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陈一瑾看着玉伶,而她却看着自家大哥,狠心到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她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在此时此刻仿若梦幻泡影,就如春梦醒来便了无痕迹,留都留不住。

陈一瑾气极反笑:“好,真好。”

“当真好得很,甄玉伶你他妈耍我呢?!”

玉伶听见陈一瑾的狠话,他正笑着的表情让她身上出了冷汗涔涔。

不知陈一瑾还想在陈一乘面前说些什么,玉伶只怕他怒极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全在陈一乘面前抖了出来。

虽说陈一乘大抵早晚都会知道的,但玉伶得保证下次江雍让她爬陈一乘的床的时候,她还能轻松做到。

于是玉伶赶在陈一瑾再次开口说话前,先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理得的位置,怯声对他说道:

“不是说了,今晚是军座让我来吃饭的吗?”

“你把我一个人撇在那里,自己去见姜小姐,好半天不回来,你都订婚了何苦这样绕着弯来招惹欺负我……”

“往后再见你,那姜小姐许是要怨怼我了……”

“你……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玉伶越说越委屈,说着说着就把头埋到陈一乘胸前,更是不看陈一瑾了。

今晚本就是陈一瑾搞出来的事,他倒还来兴师问罪,玉伶认为归根到底就是陈一瑾不讲道理。

“谁和你说我订婚了?”

“……大哥?”

这订婚从何说起?

他何时应了那姜小姐要娶她?

就连那位姜小姐的名字他眼下都没记清,他还能娶那个女人?

陈一瑾对着玉伶说话,眼睛却看向陈一乘,完全不敢相信自家大哥会在玉伶面前搬弄是非。

可若不是陈一乘对玉伶说起,她如何能知道这些?

对玉伶向来心软的陈一瑾说到这里已经没有方才那样愤懑了。

她的话让他有了台阶下,甚至陈一瑾就此细想,在包厢里对他万般依顺又让他快些回来的玉伶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不等他。

满心满眼全是她的陈一瑾只当玉伶是听了陈一乘的什么话从而误会了他。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甄玉伶你听着”

“我陈怀瑜就算鳏身一辈子也绝不会娶那姓姜的小姐!”

陈一乘听到陈一瑾嘴里这句脱口而出的赌咒就立刻蹙了眉。

玉伶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