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回家哭了半夜,不说是谁打了他,只管哭着要哥哥却不管告状。”

陈一瑾平时肯定会另起一句,说什么“大丈夫怎会和小女子一般见识”,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只是今天的他异常沉默,就算姜嫣说的不尽是他记忆里的事实,他也懒得驳她,话不点到他头上就不吭声,好似来见姜嫣并不是他的事。

陈一乘知道弟弟今日古怪蹊跷又一直游心失意,可姜立荣不知,还夸陈一瑾大了便稳重了。

见两个小辈有话题,姜嫣也乐意留住,姜立荣便和陈一乘一道起身,说军部那边有临时会议,先行离开。

出了包厢的姜立荣见陈一乘不和他一道下楼,便问:“还有别的局要去啊?陈军长当真是忙人。”

陈一乘自谦回过,姜立荣便说他要先走找人搓搓麻将。

……

玉伶用包厢自带的盥洗室将松散掉出的几簇发丝重新挽好,反反复复确认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了才重新坐回沙发上。

在这期间,跑堂一直进进出出上菜,叮嘱玉伶说是陈老板的意思,叫她饿了就先用上,不必等人。

玉伶早就开始怀疑这饭局是陈一瑾弄出来糊弄调戏她的,就凭他说过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是不是他叫你来,你便会乖乖过来;我叫你来,你就不理我也不见我了?”

于是玉伶有了偷偷离开的想法。

万一真等到陈一瑾回来,就凭他那个急色的架势,今晚她怎么可能再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