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妥当行事。

……可见不到他又得另做打算。

玉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她行事太过偏激,一概临时抱佛脚,但她本就赤赤条条,已经光着脚了,那便没什么好怕的。

要怕也是那些好好穿着一双贵皮鞋的男人。

闭眼的玉伶把头靠在窗玻璃上,手里的烟也只吸了一两口,便搭手于膝上,任由那支烟兀自燃烧,掉落的烟灰飘到脚背时还是热烫的。

她的心思就如同缥缈的烟雾一样混乱,但又像被拘在这小车厢里一样透不出,反正神魂不在同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