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知身子不清白,没什么想要的,也不敢妄想求您什么……”

“雍爷……让玉伶服侍您一场,消恩散情来,玉伶心里也好受一些。”

玉伶松了抱住江雍的手,在他还未说话前,绕过一步,捧住他的脸,便踮脚贴吻上去。

她的这个吻太过于小心翼翼,浅浅地吻住那么一下又忽地退离片刻,这种轻柔的啄吻更像是彼此的表层刺探与呼吸的短暂交融。

江雍在无动于衷。

既不抱她,也不吻她。

但只要他没有强势到直接推开她,那么他的无动于衷就是一种隐晦的愿者上钩。

玉伶笃定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