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穴口被他的肉茎占满,看起来艰难吞吐着他进入的每一回,可是快感与她所见之境相悖,远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愉悦。

身体颤了颤,不知谢沛还想耍何种花样,玉伶乞饶道:

“沛爷,能不能不要再玩了……”

谢沛则轻咬了一下她的耳骨,哑声回道:“……我想你了。”

“只能同你玩,还不让我耍一下么?”这时的玉伶正被谢沛强迫着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偶有喘息吹进耳中,“摸到了不是?一滴都没射过,记着要全留给你的。”

玉伶挣开,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谢沛这情话骚话混在一块说,让她羞到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叫那天上的弯月亮给割了去。

“嗯……”

玉伶浅浅呻吟着,感觉到他开始缓进缓出。

她已经湿到连这种节奏的抽插里都带着黏黏糊糊的臊人水声,叫几声来又住了呼吸不叫不哼,怕自己放开后还没多久就直接在他面前毫无体面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