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为什么她身上还盖着一层毯子,穿着一条裙子。

这个长长的吻似是永远不会结束,一旦谢沛用了心思把大把时间花在这种缠绵前戏上,玉伶就有些惶恐。

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忽然间想起上次在镜中所见的那个淫荡的自己。

她正被谢沛抱起,双腿大开含着他的……

身体已经因为这片段式的臆想而有了莫名的酥麻感,加上谢沛这时突然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尖,直冲头脑的快悦感差点没让她咬到他的舌。

但玉伶仍然能闻到那股血腥的味道,可能因着谢沛现在发了汗,闻着更郁了些,似是在反复提醒她,她不该勾着他纵欲。

于是玉伶拿膝盖顶着他身下亵裤里的那一团的鼓鼓囊囊,她气不顺来随意报复他一下,蹭动几回。

然后把手搭在他的左肩处,想要推开他,主动偏躲,从而结束了这个吻。

但谢沛可能会错了她的意,直接抓住她的脚腕,抬高了她的一条腿,哑声道:

“小逼湿透了便等不及想要了?”

玉伶蹬开谢沛的手,他便顺着她的大腿再次滑到她的腿间花心处,隔着衬裤捏住了她的阴蒂,另一只手依然在把玩她的乳房,又听得他道:“陈一乘没干过你?怎么我一亲一摸就湿得不行?”

“奶子也大了,可是被那兄弟俩又含又吸玩大的?”

“惯数你玩得开,心里能记着好几个男人,是不是?”

玉伶自是不会搭理谢沛的粗话,每次见他都要讽刺她同陈家兄弟的过往来回,撇嘴只道:“我若是惦记那哥哥弟弟,如何会跑到您的床上来?”

“……玉伶心里想着谁记着谁,沛爷您到底知是不知?”

说罢佯装生气,翻身过去,不再理他。

做作来吵嘴几句,头脑清醒些许。

玉伶揪住枕边的床单,正准备问谢沛关于那晚派乐门的事,哪知他又蹭过来抱住她,头靠在她的颈窝处,用哄她的语气贴耳轻声唤她:“好囡囡,乖囡囡……”

“是我想你了还不成吗?”

玉伶手里的床单被她攥了一小团。

掌心是冷的,靠着谢沛的背却是热的。

身体僵硬无比,只有在谢沛伸手触到她裙底的衬裤时,才把她刺激到颤了一下。

可是这回的谢沛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沿着她衬裤的边缘探指深入,用食指和中指拨开湿沥软滑的蚌肉,夹住了里面的小小蕊珠,用指节捻动,而后微微拉扯,频率渐快。

玉伶闭眼喘气,闷哼了一声。

痒到麻到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只有快感的前戏了。

好舒服。

欲望与理智的纠葛让玉伶无法思考她现在做什么说什么才是最妥当的,她的声音已经明显甜腻了许多,像是一种无情到不可控的出卖。

如若叫床的话,谢沛肯定喜欢听。

但玉伶只道:“沛爷,您……想我,是不是喜欢我?”

然后并腿紧夹谢沛的手,不让他再有动作。

今天的谢沛似是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宽容到不可思议。

把手抽走,转而抱紧她。

他避了玉伶的话口,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反过来问她道:“……伶子有没有想我?”

她勾了他半天,而他也想从她这里套一个他想要的回应。

这种诱来惑去的游戏估计只能同谢沛耍了。

彼此心知肚明,她的把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只看他有没有那个闲心想陪她玩,或是不痛不痒地讽她几句。

可玉伶开始固执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