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都不敢瞟一眼的紧绷表情,不禁也捏了一把汗。
她就怕谢沛凶起来,那表情可真唬人,能吓得她直直发抖,牙都要抖碎了。
这司机就为玉伶开半个门,脚都没敢挪,用眼神催促玉伶进去。
玉伶憋住一口气,抓紧了手上提着的布包的细细提绳,一步跨进。
哪知客厅根本没有人。
陡然间放松下来,身子往后面靠去,未曾想那司机离开时没有把门带紧,她一靠再后滑两步便是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玉伶用手死死捂住了心口,怦怦的心跳声好似近在嗓子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这才发现这间公寓很敞亮,布置精简,坐北朝南,从窗户眺出去能看见阳光底下粼光闪闪的海面。
客厅的窗户全开了,海风尽数灌了进来,窗帘被吹得像是张开翅膀翻飞的鸟,一阵一阵的。
但是玉伶仍然感觉压抑。
她穿着的高跟鞋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敲在了锃亮的黑橡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几乎掩住了呼呼的风声。
玉伶没敢挪步去别的房间,她也没有那些个多余的好奇心,落座于客厅的沙发上。
刚刚没向那司机询问谢沛的日程,只想着他受了刀伤该是好好将养才对,也不知怎的没见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