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也试着找些话题,问他:“上次受寒应是好全了罢?我见你有些脸热,最近在换季,是不是又要将病了?”

她见陈一瑾僵硬着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眨眨眼睛移开看向她的视线,嘟囔道:“……有吗?”

“上次的早就好了……”

声音好像听着愈发嘶哑了。

然后他伸手探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什么感觉……”

玉伶只笑:“你要是真在发烧,自己怎么可能摸得出来,哪里都是一样烫。”

“说起来,若是病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休几天罢?总不能你们体训还要让病人赶着上。”

然后玉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陈一瑾身边,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一个不会也不需要照顾自己的少爷,伸手想触他的额头,却被他偏躲了过去。

但他似乎很快就改变了心意,又主动凑近贴上她的掌心。

他额前的短发在此时蹭到玉伶的手心,让她真的有种在摸什么亲人小狗的感觉。

“呀,果然比我的要热呢,要不要去医……”

陈一瑾按住玉伶的手,用了些力,从而打断了她的话。

“伶伶,求你……”

他突然这样说道。

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亮亮的眸子看来好像可怜极了。

“嗯?”

玉伶霎时记不起他们方才在说什么了。

“求求你让我射一回罢,我快忍不住了……”

0126 124. 所求

玉伶睁大了眼睛,她的脸也随之滚烫。

“你……你……!”

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跳离了几步远,“你”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还以为陈一瑾已经洗心革面,没想到就是比以前会装了,真真本性难移。

陈一瑾也慌了起来,见玉伶瞬间似是要逃个百八十丈远,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的心都像是被她剜走了一块,生生发疼。

可话都说出去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只能忙解释道:“我……我也控制不住。”

“伶伶,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要强迫你的意思,就是想自渎而已……”

“军校里全是男人,一个宿舍还有四个人,我有空来都在想你,天天硬得我好难受,根本没机会做这种事。”

玉伶紧闭双眼,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叽歪,急急回道:“那你去浴室弄,弄完赶紧给我滚!”

陈一瑾真的听话站起身来往浴室去了。

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他穿的熨帖军裤都掩不住他硬起来之后膨出的一个小帐篷。

玉伶靠在自己房间的房门上,连喘了好几口气。

只想着

为何陈一瑾能这般不要脸呢?

……为何她现在也有些湿了呢?

恍神一阵,视线落到他扔在桌面上的宽檐帽与军绿外套。

这些东西和他时不时兽性大发的性子根本完全不搭。

可他现在就算想得不行,也学会顾及她的想法了。

玉伶当真不想他学会这些东西。

好似是她改变了他,让她又欠了一门子债。

玉伶的注意力这时被浴室里的微弱响动吸引了。

陈一瑾并没有锁上门,而是虚掩着,无从得知他是否故意为之,传来他解裤子时的窸窣动静。

他似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偶有喘息。

玉伶听得他那时不时闷喘的一声,感觉身下更加濡湿了。

于是赶紧返回房间,关上门,用枕头捂住脑袋,强迫自己不听不想。

不知过了多久,玉伶才忽然发觉自己饭后试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