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经过那个雨夜后,陈一瑾变得克制许多,不会轻易动手动脚。

就像现在的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她对面,似是一只没人疼的小狗一般小心翼翼地在讨好她,怕她生气,怕她不说话。

可这种被人盯着一举一动的感觉让玉伶犹感不喜,她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于是陈一瑾开始长篇大论。

玉伶总结下来就是他起初为了重新适应军队体训的强度,理论尚还有点底子便去了简单一些的通讯处,找到她之前有往珠港发电报的记录,今天下午根据邮局的档案信息查到了她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