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知所措地歪靠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帽子有些大,她没戴稳就滑稽地斜在头上,盖住了眼睛,没怎么用心挽的发髻也被压塌不成形。
况屋内还残留着炖过鱼汤的汤菜气味。
混乱极了。
玉伶扶起帽檐。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陈一瑾在干什么,只见他脱了外套,扔在餐桌上,然后又开始动手脱里面的衬衣。
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惊吓,看着唇角还印着她的口红的陈一瑾,斥道:“陈一瑾你今天怕不是又喝多了罢?!”
可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呢?
他不是应该去军校了吗?
陈一瑾的衬衣纽扣解了一半,听见她拔高音量的训斥,连忙作出一个“嘘”的手势,低声道:“伶伶抱歉抱歉,你可要小声点。”
“现在军校里是饭点间休,我是翻墙偷跑出来的。”
玉伶不由地将声音压低,把他的帽子取下放在桌上,还是呛他:“你跑出来干我什么事,你又脱衣服作甚?!好好穿上,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