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同他的主人一样傲气,打了一个响鼻,许是不屑看见玉伶这幅怯弱到快要发抖的模样。

陈一瑾此时迈开几步抢到玉伶身前,他应是比玉伶要更熟悉陈一乘的脾性,以至于他现在几乎快要语无伦次:

“昨天的那些事都是我做出来的,那些话也是我说来气你的胡话,她一直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错……”

“大哥你要我去学去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