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玉伶,旁的一概不入眼,不作想。”
房间里此时安静到只有油灯的灯芯偶尔燃烧炸裂的声响。
陈一乘看着眼神认真纯粹的陈一瑾,上一次看到自家弟弟如此坚定的模样还是他要固执己见从军校退学去学美术的时候。
烧落的烟灰飘落在地毯上,落在跪着的陈一瑾身前,和玉伶之前没能咽下而咳出的暗色粉末混在一起,是同一个颜色。
“荒谬。”
陈一乘的回答只有这凌厉的两个字。
陈一瑾平静地驳道:“什么荒谬不荒谬的,我就是喜欢她,喜了爱了便要娶她,眼里独她一人,但求长相厮守,如此浅显。”
甚至还在大言不惭:“就算大哥还要娶她,你难道能时时刻刻把她绑在身上?让我得手一回我便像今日这般上她一回,大哥从小养了我,再替怀瑜教养个把小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罢?反正都是陈家的人。”
“指不定今晚她就能有我的种……”
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陈一瑾的空想与妄言。
他捂住自己的脸,当即咳出一口血水,陈一乘的力道让他被打得头发昏眼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