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萍水之交的彬礼,倒真像是个有教养的官家少爷。

只是这教玉伶的刘姨怕是错以为她是陈一乘指给陈一瑾的弟媳妇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每次陈一瑾要是在家就会故意叫他到跟前来,许是乐意看他俩多说几句话。

不然陈一瑾就匆匆忙忙走了,根本不带搭理人的。

可就算他被叫过来,也就点到即止地写几个字,讲一两个典故,没有刘姨乐见的那种隐晦之中的郎情妾意,哪怕是一方有意,都恁是没瞧出来个一星半点。

这日下午。

刘姨刚对玉伶讲完魏王曹丕和鄄王曹植的世子之争,后曹丕篡了献帝皇位自己做了皇帝,几乎要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赶尽杀绝,数度贬黜。

刘姨说到这里便打住不说了,转而问玉伶:“……小丫头可是不喜欢那位弟弟?”

她突然这般问来还叫玉伶在想曹植的事情,回道:“怕是曹子建做了皇帝也不一定比他哥哥差罢?”

“呀,不是,我说的是这陈家弟弟。”

玉伶愣愣神,才明白过来她在问什么。

但玉伶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陈一乘都没和这位刘姨说她是他的女人,她自然也不会添油加醋。

于是只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