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啐骂道:“操他妈的那个于老太婆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杵一杆枪的场面没见过?!几句话就能把东西交出去也是见了他妈的鬼!”

然后站起身,对江雍说道:“我带人去渠县。”

“伶子回来之后让她跟着我,她的什么事都归我来管。”

谢沛很快离开了。

江雍同样把没抽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承受了一些力道的脆弱烟头在他指尖弯折压瘪。

……

玉伶在回到陈一乘的独院后又睡了一整个下午。

要是照着这个节奏来,恐怕她日日都无事可做,光陪着陈一乘上床然后便像这般睡成死猪一头。

起床后的玉伶照着那个小士兵说过的话,衣角扎进裤子里,裤脚收在靴子里,然后把束不起来长发拨在耳后。

这套是陈一乘新给她的,尺码要更小更合身,穿起来对着镜子一看,原本蔫气疲累的自己果然要精神很多。

挺胸收腹、端正仪态之后好似也能去院坝里学着那些兵装模作样地跑两圈。

她默认自己是不被允许出去的,即使陈一乘并没有对她说过这种事情,也没有让人来看管她。

可这个独院都在集团军的营地里,她这样一个女人走去一个地方的下一秒钟估计就记录备案了,只要陈一乘想知道便能随时知道,她无法贸然行动的同时也根本没有禁她锢她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