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把耳朵贴近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轻声道:“怕痛……就害怕……”

一点点的女子香气好像就此抚过他的心口。

微痒。

陈一乘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连她自己都还只是个随时可能犟脾气的小姑娘。

又许是她弓影杯蛇,他承诺过的东西她没拿到手里便不会安定,总是比同年纪的小女孩要顾忌更多,情有可原地还不够信任他而已。

“顺其自然罢,往后的不再逼你便是,不要就不要。”

“……想着什么直接和我说,莫要绕着弯哭一场来叫我心疼。”

陈一乘这话只让玉伶放了半个心。

这两次她也没办法,她现在还能说让他在这乡下找人去给她要碗避孕汤药么?

怕是嫌避到那种程度,他先发起火来,倒是她的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