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没有回她,也没继续再问。
可他环在她腰际的手从她并未扎在裤子里的短衫衣摆处探入,隔着肚兜握住了其中一边的胸乳,像是把玩一般缓缓按压揉捏。
他似是不再关心玉伶到底和那个小士兵说了什么,转而撩开她脖颈处的长发,吻着轻叹了句:“伶伶平时会擦用些什么?”
“……好香。”
陈一乘的声音带着些许欲望的喑哑,直接吐词在玉伶的耳边,叫她蓦然咬牙死死闭上眼睛,可指尖还是在颤抖,没有什么力,但伸手按住了他抚在胸前的手。
哪知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下,隔着亵裤覆住了她的柔软之处。
玉伶不敢睁眼看镜中正被他上玩下弄的自己。
陈一乘的指节蹭过花瓣之中的蕊珠,缓慢且有意为之,一点点的痒意让玉伶忍不住出声嗫嚅道:“军座,您怎的……?”
不是早晨刚来过一回吗?
陈一乘直截了当地把玉伶的手反牵到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把玉伶的脸颊捧住侧向自己,贴吻住她的唇,从呼吸间模糊地说出了只让玉伶听见的两个字:
“……硬了。”
0085 84. 惘过
玉伶当然懂得她应该也必须让自己的老板与客人满意。
现下陈一乘是她唯一的老板,也是唯一的客人。
按照道理来说,她顺是要顺了他的意,同时也得保证她的买卖能继续做下去。
派乐门的姐姐们曾说过宁愿把情呀望的放在钱上也不要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没有心的女人才会让男人把他们的心捧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