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今天自作主张照了……”玉伶的哽咽顾及着在场的其他人,陈一乘为了自己的脸面想必不会让无干的人知道他与她的那些糟心事,话只说一半就转了话口,但看过照片的陈一乘定是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回去肯定会被江老板指去服侍东国人,谢当家的说了我要是吃里扒外就会拔掉我的牙,剪我的舌头,再扔给他们要做生意的东国老板……”
“军座,我没法……我没法不去做这些事……”
“要不您给我一个痛快罢……我好怕他们……”
玉伶说着说着倒真的共情起来,说话断断续续抽抽噎噎。
谢沛曾威胁过她的话让她记忆犹新,这种寒到骨子里的恐惧让她想装也没法装得这般如真共假。
她的想法很简单。
而且江雍对她的要求已经够低了
只要陈一乘没法无情到把她当场射杀这里,等她被收押至到监牢或是被他放虎归山反钓江雍,都算得手了。
江雍只要她在看到那张纸之后好好活着,其余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他当然胸有成竹。
可他会被陈一乘怎样报复,与她并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