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她大腿上。

应时序终于吸干了他一边的奶水,松开左手舔了舔指腹,在汁水蔓延到床上之前捧着他挺立的乳房使劲吸了起来,他的奶水很甜,舌头控制不住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才卷着乳粒一下一下戳弄,里面堵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喷射出来,大股大股溅到她的喉咙口。

谢鹤辞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奶的奶牛,抓着他胸脯的手正一轻一重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汁,甚至把整个乳房都捏成了球状方便嘴巴嘬奶。

应时序很喜欢在帮他疏通的时候咬他,乳房的软肉上全是她的牙印,而且她每次都咬得特别狠,叼着可怜的乳粒朝外拉扯,他的左乳都被拉成一个尖尖的小帐篷了,疼得不行。

他哆嗦着哭叫,突然有只手伸进他宽松的睡裤里啪的一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痛呼着挺腰,眼睫都被泪水粘在一起了:“老板,我疼。”

于是那只手又开始揉着两瓣肉嘟嘟的屁股,修长的五指用力挤压手中的臀肉,似乎觉得隔着内裤不方便,抓着边缘就把这块薄薄的布料撕了。

下身传来撕拉一声,谢鹤辞呆呆看着她从睡裤中掏出来这块彻底报废的贴身衣物,两根手指一松,破破烂烂的白色内裤就轻飘飘落在地上。

被握住勃起的阴茎时他才猛地回神,全身都在发抖,嘴巴一瘪伤心的眼泪更加汹涌:“我……我的内裤……”

他本来衣服就不多,这下又白白损失一条。

应时序喉咙滚动,把最后一口奶水吞下肚,这才有空闲把他抱在身上安慰:“下午带你去买衣服。”

她把谢鹤辞身上碍事的睡衣也薅了下来,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搂着这具软若无骨的身体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这么薄,一撕就坏了,早晚要穿出洞,等会儿先穿我的。”

谢鹤辞还没哭多久就被激烈的手淫爽得紧紧夹住她的腰,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昏过去,他抵着应时序的肩膀看着不断耸动起伏的裆部呻吟:“老板,为什么……不……脱裤子……”

她的手完全没入睡裤的松紧下面,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只剩一截冷白的手腕在外面摇晃,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他鼓胀的顶端戳在上面也不觉得粗糙,反而刺激得肉冠上的马眼极速张合。

两人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只能通过顶得越来越高的裆部看出他被伺候的很舒服,应时序熟练地按压肉棒的柱身,在他惊喘抽搐的时候还张开手把玩两颗睾丸,她低头亲亲谢鹤辞失神混沌的漂亮眼睛,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额头上:“脱了就把床弄脏了。”

最脆弱的地方落在她手里,谢鹤辞被她的手活玩弄得半张着嘴流出涎水,鼻腔里发出软绵的闷哼,上半身趴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他攀着应时序结实紧绷的肩膀脸颊酡红:“老板,嗯……亲亲我……我想……啊……”

他半阖着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胯下的性器被她飞快撸动,身体里的水都要荡出来了,他万分饥渴,突然想到昨晚那个温柔甜蜜的吻,忍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

小舌头又湿又烫,把应时序激得额角暴起青筋,发了疯一样把他扑在床上吻了下去。

她叼着谢鹤辞的唇瓣凶狠扫荡他嘴里的每一处,把湿滑的津液全部卷走,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搅得他的嘴里发出淫靡色情的响声。

谢鹤辞被她的凶狠粗暴吓到了,舌根被吮得发疼,嘴唇也被咬肿了,感觉身上的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和昨晚那个吻完全不一样。

他瑟瑟发抖,抱着应时序的腰上下抚摸,希望她能冷静一点,应时序被他这种撸猫的动作弄笑了,眼底的猩红褪去,注视着身下这只漂亮呆傻的小兔子,在他口中流连。

不过她手中的速度一点也没减慢,甚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