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虽然毕业很多年了,但是这种高考题她根本不需要对照答案,抱着人一道一道批改,谢鹤辞坐在她腿上亲亲蹭蹭,弄得她下巴上都是口水。

“抄题干也能抄错?”显然应时序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老师,她的学生因为某些原因心不在焉,竟然把负数看成了正数,“不仔细,零分。”

谢鹤辞动作一僵,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巴巴的。

应时序放下试卷,一同取下的还有冰冷的眼镜,她捏着谢鹤辞的脸颊往两边拉,问:“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有……唔……有嘟。”他含糊不清道。

应时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嗯,满分。”

这次她没再拒绝他的索吻,张开唇放他进来,双手往下滑动,贴在背部来回抚摸,她吃下谢鹤辞的呜咽,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她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谢鹤辞很快就败下阵来,抖着腿哆嗦个不停,他往后退,应时序咬住他的舌尖不放,单手解开他软绵绵的睡衣,掌心覆盖上微微隆起的胸膛。

里面的奶水已经弄干净了,但是不妨碍她又捏又揉肆意把玩,谢鹤辞被她抓得有点疼,双乳滚烫红肿,翻起层层肉浪,他哼哼两声,感受到另一只手钻进睡裤中,正向着臀缝深处探去。

他呼吸急促,忍不住推了推她的肩膀:“老板……唔……明天……明天再……”

应时序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她松开那条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故意吓唬谢鹤辞:“也行,那就明天一起,明天我早点回来,做满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那他不得废了?

谢鹤辞结结巴巴:“啊?要……要不然还是……还是现在做吧……”

他一点也没怀疑应时序在开玩笑,她体力比他好太多,八个小时真不是什么难事,最多就中场休息十分钟,喝口水,完了还能接着干他,想来想去还是小命要紧,他立马就不反抗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应时序轻轻松松剥下他的睡裤。

谢鹤辞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部位,穴肉红艳艳的,手指碰上去的时候还颤了颤,大腿根全是咬痕,看起来放荡极了。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咬着下唇等待疼爱。

下一秒,一股青草味传到鼻腔,他睁开眼,望着应时序将罐子里的药挖出来,细致地涂在饱受蹂躏的后穴上,膏体清凉,缓解了一部分刺痛,他愣愣道:“不做吗?”

应时序将半截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穴肉中,她转动指尖,肠道包裹着小口小口吮吸,她把药膏抹在内壁,抽出时带出来一丝黏腻的液体。

谢鹤辞见了瞬间面红耳赤。

“我要真做了,你今晚就得进医院。”她擦擦手,一本正经说着荤话,“要我治疗,还是要医生给你检查?”

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要你。”他哑声道。

应时序满意地亲亲他湿润的眼睛,给人穿好衣服,拿出手机给谢鹤辞看:“这几所学校师资和环境不错,你自己选。”

谢鹤辞滑动照片:“老板,就这个吧。”

他不想回以前的学校,一是里面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二来会勾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

如果他知道应时序给他挑的高中要交多少学费,可能会吓得跳起来。

“为什么?”

“这个离家最近。”

应时序掐着他的下巴亲了好一会儿,谢鹤辞笑吟吟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然后闭上眼回吻,他轻轻地缠上她的舌尖,十分温顺。

暧昧浮动,一时只有两人动情缠绵的衣服摩擦声和水声。

晚上熄了灯,他躺在应时序怀中,枕着她的胸膛听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