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他以为自己有机会,结果在刚才吃饭的时候被直接打回原形。

“表哥,姨夫姨母最近过得还好吗?”孟慈一脸单纯,托着下巴看他骤然黯淡的脸色,勾起唇问道,“你和姐姐见过家长了吗?姐姐的家庭条件这么好,姨夫姨母肯定很满意吧?”

谢鹤辞望着母亲年轻时的笑容,沉默许久,低声道:“他们去世了。”

“啊!”孟慈惊讶地捂住嘴,“对不起表哥,我不知道,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文川赌博欠下一大笔钱的事只有他的室友何双知道,谢鹤辞含糊道:“没事,是意外事故,在半年前。”

他转头:“你呢?老板给我说了,你过得很辛苦。”

孟慈苦涩道:“以前的事不提了,我爸不要我,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表哥,我只有你了,我想上学,想要报答你和姐姐,你还在上高中吗?我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吗?我存下了点钱,我可以自己交学费。”

谢鹤辞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我会想办法。”

他离开的时候抱着孟慈送给他的相册,敲敲应时序的房间,没锁,房间黑漆漆的,谢鹤辞以为人已经睡了,也没开灯,猫悄着摸索前进。

结果在冰冷的墙面上摸到一只手,他陡然一惊,瞬间想起些毛骨悚然的东西,还没叫出声就被人困在胸膛间深深吻了下来,熟悉的气息犹如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牢牢裹挟,谢鹤辞迟钝地眨眨眼,搂住面前这个人的腰,讨好地勾她的舌。

应时序借着窗外的微弱光芒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狠狠咬了口他的唇,谢鹤辞吃痛,逼出的眼泪浸湿了浓密的睫毛,他闷哼一声,又低低笑了,胸腔震动,紧紧挨着她。

“踩点回来,惩罚你。”她不满道。

谢鹤辞倚在她怀里听她的心跳声:“十二点之前,算守时吗?”

应时序勉强道:“迟一秒就把你锁在外面。”

她打开灯,拄着拐杖朝屋里走,谢鹤辞想要扶她,手抬起又放下,跟在她后面问:“怎么起来了?腿还疼吗?”

应时序坐在床边,神色淡淡:“想走走,吃了药,还好。”

她性格太要强,要从她嘴里撬出几句真话很难,脾气阴晴不定,明明上一秒还在亲他下一秒又变得冷酷,谢鹤辞却不觉得什么,他蹲下身:“先换药,然后一起洗澡吧。”

谢鹤辞解开她腿上的绷带,一边涂药一边吹吹,绑好后又缠了几圈保鲜膜,确定不会漏水进去,这才朝应时序伸手。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弯起眉梢,亮晶晶的,她看了半晌,将手搭在他掌心。

浴室里浮动着朦脓的水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喷头沉在浴缸底,不停往外冒水。

谢鹤辞跪在她腿间,把嘴里的东西舔得湿漉漉的,应时序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将手里的遥控器调到二档。

“嗯……”他瘫坐在地上急喘,把体内震动的玩具压得更深,红潮蔓延到耳根,他双眼迷蒙地伏在她膝头,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脊椎下方传到身体各个角落,酥麻难忍。

因为身体不便,应时序在他忘记丢弃的盒子里找到了这个玩意儿,她让谢鹤辞张开腿,少年就红着脸乖乖地让她把跳蛋塞到穴里,他其实更想和应时序做爱,但是医生吩咐过近期不能剧烈运动,怕把伤口崩裂了,只能换种方式解决。

应时序用遥控器拍拍他的脸:“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