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他们去看冰雕展,用冰块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他蹲在老师傅旁学着一笔一画认真雕琢,应时序转完一圈回来后发现老师傅雕了只三瓣嘴长耳朵的兔子,而他雕了块长着两瓣屁股的土豆。

应时序拿着土豆的身子,总觉得这个形状有些怪异,旁边路过的人捂着嘴笑,眼神一直在扫她手中的东西。

谢鹤辞把冰块的上下方向调转:“老板,你拿错了。”

“……”

应时序把东西递给他:“这是什么?”

他得意道:“兔子!”

应时序觉得他开心就好,像不像的,其实不重要。

她把他冻得通红的手捧在手心里呼了几口热气。

谢鹤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眼眸、微张的唇瓣,他怦然心动,情难自已,拽着应时序的围巾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块四不像的冰雕被他带了回来,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桌上的冰很快化成一滩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

应时序听见了,她对躺在身下的人说:“冰化了。”

谢鹤辞扶着她的肩膀瞳孔涣散,他急促喘息,小腿抖个不停,应时序的手摸到哪儿,哪寸皮肤就泛起潮红。

碰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谢鹤辞将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哼,夹紧她的腰不让她动,感受到手指一直在穴口打转,他哭着求饶:“老板,别……别摸了,塞不下了。”

媚红的穴肉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正死死绞着里面的阳物费力吞吐,发现确实进不去,应时序只能遗憾放弃。

她今晚没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折腾谢鹤辞,只是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被褥上挨肏,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冰水滴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臀肉发浪发肿,肠道阵阵收缩,狰狞的凶器在体内肆意鞭挞,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恨不得把他那层薄薄的肚皮顶破,搞得下体一塌糊涂。

谢鹤辞要被那根粗硕的阴茎捅得失明,他放声浪叫:“不要……啊!不……是……好热……快一点……”

应时序狠狠拧了一下那对晃动的奶子,乳尖立刻肿大变硬,涌出大量乳白色的汁液,谢鹤辞就喊了一声疼,又掉入无休止的性快感和高潮的漩涡中。

他叫的太大声,又骚又浪,到最后应时序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她低头含着雪白的乳房吮吸撕扯,留下深深的咬痕后用手掌包裹住像揉面团般弄成各种形状,动作粗鲁,挤出了好多奶水。

谢鹤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水,眼眶酸涩湿润,口涎糊得满脸都是,应时序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力,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床榻间凶狠抽插,撞得他肉乎乎的屁股啪啪作响,她玩够了那对奶子,又去套弄那根射了几次精后依然硬邦邦戳在她小腹上的性器。

她的手活很好,握住肉棒的柱身上下撸动,指腹来回摩挲敏感的马眼,冠头发涨发痒,她轻轻挠了挠后立马堵住出精口,过会儿松开手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精液上涌倒灌一直无法发泄,性器憋成可怕的颜色,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他用眼神求饶,泪水打湿了她的手,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应时序这才大发慈悲让他痛痛快快射出来。

因为明天的计划是登雪山,怕他又起不来床,她只做了一次,不过对谢鹤辞来说一次也够呛,他被操昏了头,到最后应时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阴茎拔出后穴发出“啵”的一声,他抱着腿弯将私密处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洒在臀缝中,他打了个哆嗦,小穴饥渴张合,想要把甘露吃进去,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他这才放下腿遮住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都是浓郁的麝香味,应时序抱着他去洗澡,他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