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恢复了点神智,问:“老板,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了,饿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没有点餐,要是饿了我现在订。”
“想喝粥。”他蔫巴巴地说。
“好。”
他趴在应时序胸膛上昏昏欲睡,过了一个小时,粥送到了,番茄的味道很开胃,牛肉炖得软烂,他想要自己动手,见应时序没那个意思,便任由她像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般把饭喂到嘴边。
喝完两碗粥,谢鹤辞是真的吃不下了,他摇头,应时序放下勺子给他擦嘴。
换做之前他肯定会不好意思,但是和她相处久了,他隐隐知道老板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吃过午饭他精神好多了,坐在应时序腿上看电视,明明旁边有更软的地方他不去,偏偏要和应时序挤一堆。
但喝了一碗水两碗粥的后果就是尿意来势汹汹,他夹着腿憋了会儿,脸色古怪:“老板,我想……想上厕所。”
他连路都走不动,只好红着脸让应时序抱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羞耻的姿势也尝试过,被揽着腿弯分开时他闭上眼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应时序似乎笑了一下,夸道:“乖。”
耳根轰然发烫,收拾完后他才悄悄撩开眼皮,又重新从沙发上蹭到她怀里,像颗粘牙的糖豆,应时序亲亲他的额头,显然很受用。
就这样无人打扰度过一整个下午,在晚上应时序去洗漱的时候谢鹤辞的手机亮了,他不怎么和别人交流,很少收到消息,打开一看是何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