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只能来回啄吻着应时序的脸颊表示求饶:“啊……老板……我……嗯……我不行了……”
应时序挑眉看他:“这就受不了了,刚才是谁勾着我不放?”
谢鹤辞被毫不留情的肏弄顶得颠三倒四,那张年轻漂亮的脸水淋淋的,弥漫着动人的绯色,看着应时序的眼睛,他又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想和她接吻,和她拥抱,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放纵沉沦。
两人胡闹到半夜,谢鹤辞喉结滚动咽下嘴里的东西,累得趴在应时序腿上睡着了,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体内钻进来一根手指,哼哼两声,彻底陷入黑甜的梦乡。
应时序给他清理完,把人放在崭新的棉被上推高双腿,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还没彻底闭合,正在缓缓收缩,她涂了点药,又帮他把裤子穿上。
谢鹤辞浑然不知,他微微张着嘴嘟哝了一句听不清的梦话,应时序借着灯光描摹他的轮廓,最后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吻。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下不来床,谢鹤辞一觉睡到下午,悲催地发现自己从腰部往下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他依偎在应时序的肩头,一口一口喝着粥,边喝边含糊道:“老板我……唔……我可以自己来。”
应时序霸道专横又不是第一天了,她当做没听见,享受着投喂宠物的乐趣。
等谢鹤辞吃饱就该她用餐了,谢鹤辞倒是很自觉,伸手一颗一颗解开衣扣,温热的唇覆上胸膛,他忍不住发抖,应时序这次没有用力咬他,昨晚留下的牙印还没消,小小一团乳房上面全是细密鲜艳的红痕。
过了好久应时序才吐出肿胀的乳头,她嘴里全是奶味,抬头和谢鹤辞接了个细腻绵长的吻。
谢鹤辞揽着她的肩大口大口吃着口水,长长的睫毛颤动,他静静地凝望应时序近在咫尺的脸,最后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一刻的温情中。
应时序陪他在床上看电影,窗外下着雪,天灰蒙蒙的,屋里却十分温暖,谢鹤辞靠在她肩头,两人的手在被窝里十指相扣,他看向应时序的时间太久,惹得她转头问:“怎么了?”
她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鹤辞把持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他紧紧抱着应时序,整个人侧躺在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对他酸软的腰不太好,但是他却很喜欢。
应时序捏了捏他的鼻尖:“这么黏人。”
她替谢鹤辞揉着腰,力道时轻时重。
谢鹤辞在她身上躺了会儿,喝的一大碗粥很快就消化了,身后那只手还在敏感部位按压,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着腿满脸羞窘:“老板,我想上厕所。”
应时序闻言坏心眼地按在他小腹上,谢鹤辞差点控制不住尿在床上,他抓着应时序的手臂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眼泪都被逼出来:“老板,别欺负我了。”
被揽着腿弯抱进卫生间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他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就没被人把过尿,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应时序像对待小孩一样对待他,甚至还给他吹口哨,他挣扎着想要站在地上自己解决。
但是他哪里扭得过应时序,见他不听话,应时序只说了一句他就老实了。
“不愿意就尿床上。”
谢鹤辞身体一僵,他不敢反抗,只能当着她的面解决生理问题,听到断断续续的水声,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时序见他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便也不再逗他,帮他抖了抖擦了擦,洗完手后给人重新穿上裤子。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半晌不好意思吭声,他自顾自的尴尬了会儿,突然想起应时序喜欢乖的,万一觉得他太矫情不愿意和他谈恋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