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几步路就腰酸腿疼,踉踉跄跄的,虽然他已经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应时序哪里看不出来。

她叹了口气,将伞和礼物递到谢鹤辞手上,然后走到他面前半蹲下:“上来。”

谢鹤辞愣愣地看她:“啊?”

应时序:“不是不舒服吗?上来。”

他受宠若惊,捏紧伞柄连声拒绝:“老板,我没事,很快就到了。”

他怎么能让应时序背他。

应时序沉下声吓唬他:“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爬到她背上,她的背挺拔而宽阔,揽着他的腿弯颠了颠,调整下姿势就稳稳前行。

谢鹤辞将伞举在她头顶,替她挡住呼啸的风雪,他嗅了嗅,说:“老板,你身上有股火锅味。”

“嗯,回去洗澡。”应时序避开埋在雪堆里的消防栓,“以后不要这么晚跑出来,下次再被人欺负怎么办?”

谢鹤辞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心情郁闷:“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

他迟疑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在她耳边小声问:“老板,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你的伴侣?”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不明不白的交易,他利用拙劣的手段勾引她上床,刚开始只想出卖自己的身体换钱,没想到在靠近应时序的过程中把自己的心也稀里糊涂丢掉了,他始终觉得应时序对他的好是建立在满足生理欲望的前提上,她没有必要对别人说他是她的伴侣,床伴、炮友、情人,哪一个词都不会让他难堪,因为本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