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她伸出舌卷起挺立的奶头一哺一哺地吮砸着里面甜蜜的汁液,胯部却剧烈挺送,撞得他的屁股通红一片,啪啪作响。
在无休止的热浪情潮中他感受到小腹一阵胀痛,谢鹤辞惊慌失措地推着她的胸口:“不……老板……我……我想……啊!”
应时序充耳不闻,在他的哭叫哀求声里顶弄得愈发凶猛,谢鹤辞被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逃也逃不掉,在她射进来的瞬间崩溃大哭。
应时序在他失禁的时候还在死死研磨他穴里的那个点,她把精液全部灌到他的肚子里,抱着哭个不停的人走进浴室,她咬住谢鹤辞的耳朵:“你尿了我一身,作为惩罚,再做一次。”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双目失神瑟瑟发抖。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响,在猛烈的摇晃中洒了不少出来,谢鹤辞趴在边缘,有头吃不饱的野兽正伏在他背后侵犯他,些许热水在反复蹂躏中涌了进来,他感到怪异的酸涩,被人掐着下巴舔走了眼泪。
后入的姿势吃得很深,他的身体在水花的推动下前后耸动,要不是应时序半搂着他的腰,他早就支撑不住滑到浴缸里了。
水下的两只手正在大力揉捏他肿胀的乳房和龟头,谢鹤辞断断续续地喘,几次都被干得差点昏死过去,他哭着说:“不要了……我不行了……疼……”
应时序缓下动作:“哪里疼?”
“老板……换个姿势……唔……膝盖好疼……”他跪在浴缸里被按着干了半个小时,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应时序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穴里没有东西堵住,大量精液流到水里,她把人从浑浊的热水中捞到怀里,膝盖果然已经磨红了,打开花洒,谢鹤辞被淅淅沥沥的水浇地一激灵,他勉强睁开眼,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找到她的唇,被再次进入时他闷哼一声紧紧盘住她的腰,爱恋地亲吻她湿漉漉的额头。
那根东西捅得又深又狠,他空荡的身体被彻底填满了,应时序是他的解药也是毒药,每一场非生即死的性爱缠绵都能有效缓解躯体的饥渴,但他的灵魂却对她越来越上瘾,如果有朝一日应时序不要他了,他会在惶然中渐渐枯萎。
谢鹤辞今天出乎意料的热情,应时序一时没忍住多要了他几次,等到把最后一滴精液洒在他穴里时他已经快被干得散架了,她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怀疑。
给红肿可怜的穴肉上了点消炎的药膏,她把昏昏欲睡的人塞进被窝里,叹道:“是我没控制住,你休息吧,下次我再带你去见他们。”
就他这样别说坐着一起吃饭了,可能走两步就得瘫到地上。
谢鹤辞软绵绵地应了:“好的老板,你早点回来。”
他的眼尾还染着一抹胭脂,应时序见了心底发烫,摸了摸他的脸颊:“嗯,我给你订了晚饭,记得吃了再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22 伴侣
“别看了,小序答应了就会准时到的。”徐海月放下手里的奶茶,“就是不知道她带的人喜欢什么口味的,我都点的五分糖。”
程乐满脸嫌弃:“多少岁的人了还喝奶茶,居然还加了珍珠,不是吧,我点了一箱酒的。”
他伸长脖子张望,突然朝着一个方向挥手,喊道:“这里!”
短发女生穿过拥挤的人群跑过来,她微微喘气,擦掉额头的汗:“给咪崽买的粮到了,我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先去取了,没迟到吧?”
徐海月给她递去一张纸,温柔地笑笑:“没有,其他人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