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她盯着谢鹤辞沉溺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的脸,沉声命令:“趴在地上。”

谢鹤辞松开套弄着肉棒的手,给手机调整了下角度,这才乖乖地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

应时序又说:“屁股翘高点。”

她像在驯一条小狗,但是小狗本身就很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谢鹤辞塌下腰翘着臀,将饱满的臀肉和中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展露出来,小穴由于饥渴正在不住收缩,粉嫩嫩的,应时序尝过滋味,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紧致湿热,肏进去后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看不到应时序,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他扭过头勉强与她对视,静静等待下一步指令。

他的乖顺似乎与之前那个少年重合,但应时序却能清楚分辨出两者的差异,谢鹤辞没有受过调教,和已经被包装好的精美的礼物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哪怕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她的目光为他停留,也依旧显得单纯而笨拙。

如果谢鹤辞在她身边,说不定她会笑着和他接个吻,就当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奖励他的天真和勇气。

看得见摸不着总会让人产生几分烦躁,应时序不想再指挥他,只是重复:“继续。”

谢鹤辞知道她想看什么,睫毛微颤,强忍着羞耻探向臀缝中那道紧闭的小穴,凹陷的软肉被他的指腹来回按揉,冒出些透明的黏液,食指沾了一点,沿着狭窄的小口寸寸深入。

“嗯……”他趴在地上深深喘气,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整根插进后穴,肠肉紧紧包裹着指节,又湿又热,只要他一动,就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剧烈痉挛。

这才吃了一根,他就软了腰,双腿直抖,饱满的臀肉摇摇晃晃,让人手痒痒,想要狠狠扇一巴掌看能打出几层浪来,简直骚的不行。

应时序一言不发,眼神像头饿狼,恨不得现在就逮住猎物撕碎了吞到肚子里,她缓缓开口:“太紧了,我不好进来。”

说得好像她就在谢鹤辞身后一样,明明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可能抬头看到的都不是同一片星空。

谢鹤辞心脏猛跳,趴在潮湿的地板上抖着手又增加了几根,穴肉被撑开,里面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搅得肠壁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听着应时序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似乎能感受到有双手握上他酸软的腰肢,将粗硕的凶器抵在臀缝中上下磨蹭。

意淫带来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带着哭腔呜呜叫着。肠壁塞的满满当当,在极快的抽插中外面那层浅色的花蕊被磨成深红,哆哆嗦嗦吐露蜜液,他仅用手指就把自己肏得神志不清,爽得流了一脸口水。

他只剩一只手撑着地面,偶尔还会打滑,根本没有空闲照顾前面,硬邦邦的性器时不时戳在冰冷的瓷砖上,敏感部位受到的一点点刺激都会放大百倍,更何况在这种时刻,不过反复摩擦了几下马眼就喷涌出一股白浊。

射精时后穴也跟着阵阵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事物,抽搐着淌了一腿根的淫液。

前后同时高潮,他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发软,哽咽两声瘫倒在湿淋淋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