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浔心大,不觉得什么,而且还迷上了搞乐队,心思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但他不同,他觉得自己被抛下了。

他开始变得和他父亲一样沉默痛苦,直到有一天他父亲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大喊:“应知裴再厉害又怎样,他可以,我也可以!哈哈哈哈,他不会知道的,我赢了!我赢了!”

当他知道父亲说动了应知裴公司里一个高管帮忙盗取马上就要发布的产品数据时惊怒交加难以置信,他阻止不了自己的父亲,但他可以告诉应时序,让她有所防范。

梁丰看出了他的心思,幽幽道:“新产品发布后应家会登上一个新台阶,到时候我们连和他们说句话的资格也没有,你觉得应时序还会把你当朋友吗?她再也不会看你一眼。只要有了这份数据,梁家就可以和应家平起平坐,甚至比应家更厉害,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儿子,想清楚。”

梁丰不愧是他父亲,牢牢捏住了他的软肋。

他心动了,但他没想过影响会这么大,给应家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他迫切地想要补救,却为时已晚,他们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就算没有那份录音应知裴也有别的证据,他没想到在好朋友身上栽了跟头,搜集了许多关于梁丰与自家公司职员勾结盗取商业机密的罪证,梁丰锒铛入狱,不过在进去之前就把两个儿子打包强行送到国外了。

他是想把录音交给应时序的,只是没来得及,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就像应时序说的那样,她不会怪罪什么也不知情的梁浔,却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

点开隐藏相册,指尖隔空描绘里面的人的唇瓣和锁骨,应时序支着头静静滑动屏幕。

谢鹤辞赤裸的坐在铺着米白色软毯的桌子上,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镜头外的她,他被跳蛋玩得动情了,下体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正在淫靡地抖动。

她看了一会儿,暂停后滑到下一张,是今天早上拍的,谢鹤辞窝在床上好眠,小脸睡得泛红,脖颈和胸膛上全是长串的青紫吻痕,透过照片似乎都能闻到从体内溢出的淡淡香味。

手指滑动,是一段监控录像,虽然她看过了,还是皱着眉重新点开,将进度拉到中间,省略梁烨的大段废话,应时序清晰听到谢鹤辞的回应。

他说:“我知道。”

这三个字她来回听了几遍,最后闭上眼睛吐出口气,无奈地揉捏山根。

叮咚一声,微信来消息了。

她眯着眼瞥到关键词,点开回了个字。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谢鹤辞的债权人,她的人自然要由她来接管。

至于还债时间和利息,当然也是她说了算。

谢鹤辞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她的掌控中。

这头相册里的人才窸窸窣窣爬起来,应时序的床睡着很舒服,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抖着湿润的睫毛起床收拾被褥。

他都快被这种无事可做的生活养废了,还好今天已经是周天,明天又可以开始干活了,当初应时序说的让他休息一周养伤,脖子上的掐痕老早就好了,谁能有他效率高,一休息就休到老板床上去了。

他像只小松鼠来来回回搬运自己的物品,还好离的近,他的东西也少,不一会儿就把房间清空了,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在衣柜里,看着廉价的毛衣挨着应时序的,他又挪了挪位置,让两者隔远。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翻滚,一时喜笑颜开一时愁眉不展,最终还是高兴打败了焦虑,中了彩票头奖似的笑出声,居然不是梦,他真的和应时序在一起了。

想到下午就要出去,连忙冲到浴室洗漱,抚摸着乳房上的牙印,他靠在墙壁上仰起头按照应时序当时啃咬的力度重重挤压,奶汁混合着温水流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