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还在惦记着冰箱里那块看起来很好吃的蛋糕,闻言怔住:“什么?”

应时序耐心重复:“明天把东西搬过来。”

她问:“你不愿意?”

“愿意!”话音还没落下,谢鹤辞急忙回答,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表现得太激动了,像个傻瓜。

虽然两人只有一墙之隔,但住在一起还是更方便一点,回来的晚了还有个小家伙给她暖床。

谢鹤辞看着她打开电脑的动作又纠结:“老板,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吧?”

应时序处理邮件,头也不回:“不会,我平常起得早,可能会吵到你。”

谢鹤辞摇头,摇完才发现她看不见。

“我睡得沉。”

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应时序回了好几个消息才看到谢鹤辞跟以前一样眼巴巴站在她后面,也不知道去坐着,叹了口气,合上电脑拎着人去了卧室。

她打开投影仪,找了部评分很高的电影,把人塞进暖洋洋的被窝里,支起小书桌继续回复邮件,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办公,就是为了让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兔子舒服一点。

谢鹤辞靠着她的肩膀,隔一段时间就把音量调小一度,他的动作太过谨慎轻微,直到静音了很长时间应时序偶然抬头才发现惊险刺激的冒险动作大片被他看成了默剧。

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乖的让人心疼。

她按下回车键合上屏幕,把人提到腿上坐着,时轻时重按揉着细嫩的腿肉,隔着裤子那股热源也清晰地传到他敏感的皮肤上,像一串电流,打的他心脏发麻。

应时序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帮他舒缓身体的酸疼,谢鹤辞替她摘下眼镜,凑上去吻了两下她形状锋利的双目。

两人静静对望,不知是谁的唇先向另一个人靠近的,鼻尖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渐渐变得急促,谢鹤辞张开嘴邀请她进来,主动勾着她的舌头细细舔吮。

喉结上下滚动,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扑朔个不停,泛着湿润的水光,呻吟从他唇角的缝隙中泄露。

“唔……”

谢鹤辞躺在棉被上喘气,凌乱的发丝被一只手撩到后面,随即那几根手指向下一一描绘他的眉眼鼻梁,落在红润的唇瓣上,他的嘴唇柔软而甜腻,应时序已经尝过滋味了,但不妨碍她再次低头品鉴。

令人上瘾,令人痴醉。

感受到坚硬的东西抵在小腹上,应时序盯着满脸羞红的人笑着:“你也太敏感了,不过是接个吻。”

谢鹤辞不敢看她,耳根比煮熟的虾子的颜色还深,窘迫得不行:“我……是它不听话……”

命根被一把握住,他惊喘一声抓住她的手臂。

“啊!”

感受到掌心的物体迅速膨胀升温,应时序跟他咬耳朵:“尺寸还不错。”

谢鹤辞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感受过更加粗硕可怕的厉害,他身下这个东西就有点不够看了。

但现在是应时序伺候他,他只管享受就行,硬性条件比不过就比不过,他再大也没用,重要的是吃到肚子里的玩意儿。

灵活的手指把玩着内裤里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指腹重重摩擦过虬结凸起的青筋,包裹住顶部的龟头揉捏收缩。

谢鹤辞仰头眯起眼快活呻吟:“嗯……对……哪里……啊……”

双腿胡乱蹬着,把床单都弄皱了,应时序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左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扣。

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乳房上的牙印都没有消,两粒奶头也破了皮,可怜兮兮的。

她伸手一按,谢鹤辞打了个哆嗦,微微隆起的胸脯顿时溢出蜜汁,在细腻的皮肉上肆意流